些你先不用操心,我工作攒了些钱,暂时够我们用一段时间的。”
萧彻的眉头却蹙了起来。
让清晏养他?这绝非长久之计,更非大丈夫所为。
在他根深蒂固的观念里,养家糊口、提供优渥的生活是天经地义的责任,更何况是对自己心爱之人。
他沉吟片刻,忽然抬手,解开了身上那件烟灰色针织衫的扣子。
沈言:“???”
光天化日,这是要干嘛?虽然……也不是不行……但他爸妈的事还没解决呢这……
就在沈言脑子开始跑火车的时候,只见萧彻从贴身的、那件从大昭穿来的白色丝绸中衣的内衬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两样东西。
一样是那块沈言无比熟悉的、温润剔透的蟠龙玉佩——那是他们之间最重要的信物。
另一样,则是一枚用极细的金链子串着的、约有拇指指甲盖大小、通体浑圆莹润、在光线下流转着柔和光华的深紫色珠子。
那紫色极其纯正高贵,隐隐似乎有光华内蕴,一看便知绝非凡品。
“此乃紫玉珠,是东海贡品,百年难遇的暖玉精髓所凝,有安神定惊、温养气血之效,朕一直贴身佩戴。”
萧彻将那颗紫玉珠递到沈言面前,语气郑重,“还有这玉佩,是朕予你的信物。
你看,以此二物,在此世可换得些许银钱,暂解燃眉之急否?或……充作聘礼,是否够些分量?”
他的眼神认真而专注,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这是他目前能拿出的、自认为最珍贵的东西。
在他的认知里,这样的稀世珍宝,足以价值连城,换取宅邸奴仆都不在话下。
沈言看着那枚光华流转的紫玉珠和熟悉的玉佩,鼻子猛地一酸,眼眶瞬间就红了。
这个傻子……他自己突然来到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一无所有,惊慌失措,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自身安危,却是担心没有钱,不能给他好的生活,甚至还想着“聘礼”
!
他一把抓住萧彻拿着珠子的手,连同玉佩一起紧紧握在手心,声音哽咽:“谁要你的聘礼!
谁要你卖东西了!
这些都是你的心爱之物,怎么能卖掉!
尤其是这玉佩,你不准卖!
听见没有!”
他抬起泪眼瞪着萧彻,语气凶巴巴的,却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心疼:“钱的事不用你操心!
我有工作,我能赚钱养你!
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待着,慢慢适应这里,什么都不用想!
听到没?”
萧彻看着他激动的样子,感受着他手心的微颤和眼泪的温度,愣住了。
他没想到清晏的反应会这么大。
他只是想尽己所能,不想成为负担……
“清晏,朕并非此意……”
他试图解释。
“我不管你什么意思!”
沈言打断他,把珠子和玉佩塞回他手里,“这些东西你给我好好收着!
尤其是玉佩,绝对不准弄丢!
不然我……我跟你没完!”
他吸了吸鼻子,缓和了一下语气,拉着萧彻坐下:“萧彻,你听我说。
这里和大昭不一样。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