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还不肯去医院!
你快回来劝劝他!”
“什么?!”
沈言猛地坐直身体,“严不严重?我马上回来!”
挂了电话,沈言一脸焦急:“萧彻,我爸摔了,脚扭了,我得马上回去一趟!”
萧彻立刻关掉电视,站起身:“我同你去。”
两人匆匆赶到沈父母家。
一进门,就看到沈建国坐在沙上,左脚脚踝肿得跟馒头似的,脸色难看,嘴里还硬撑着:“哎呀,没事!
揉点药酒就好了!
去什么医院,净花钱!”
沈母在一旁又急又气:“你这老头子!
肿成这样还嘴硬!”
“岳父,扭伤可大可小,需得让医生看看才好。”
萧彻上前,蹲下身仔细查看了一下伤处,眉头微蹙,“肿势甚剧,恐伤及筋骨,不可轻视。”
他的语气沉稳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说服力。
沈建国对上他那双严肃的凤眸,一时竟忘了反驳。
沈言也赶紧劝道:“爸!
你就听萧彻的吧!
万一骨头有事呢?赶紧去医院拍个片子!”
最终,在沈言和萧彻的坚持下,沈建国总算不情不愿地被搀扶着下了楼。
萧彻直接背起了他,稳步走向车库。
沈建国趴在萧彻宽阔坚实的背上,看着这个曾经被自己百般挑剔的年轻人,为了自己忙前忙后,神色沉稳不见一丝不耐,心里五味杂陈。
去医院挂号、拍片、等结果……整个过程,萧彻都处理得井井有条。
他身形挺拔,气质出众,即便在嘈杂的医院里也格外显眼,却能放下身段,耐心地搀扶、排队、与医生沟通,每一个细节都照顾得周到。
检查结果出来,幸好没有伤到骨头,只是韧带撕裂,需要静养。
医生处理包扎后,三人又回了家。
将沈建国安顿在沙上,萧彻很自然地去厨房倒了温水,又查看了一下医生开的药,仔细记下服用方法和注意事项。
沈母看着萧彻忙而不乱的身影,眼里满是欣慰和感激。
沈父靠在沙上,看着萧彻为他忙活,沉默了很久,终于闷闷地开口,声音有些不自然:“……今天,麻烦你了。”
萧彻动作一顿,看向沈父,神色平静:“岳父言重,份内之事。”
一句“份内之事”
,让沈建国心头一震,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是眼神复杂地看了萧彻许久。
回去的路上,沈言握着萧彻的手,轻声道:“谢谢你,萧彻。”
萧彻反手握住他:“你我之间,何须言谢。
我不是说过了你父即我父。”
然而,就在这温馨和些许进展之后,隐藏的暗流终于涌动起来。
深夜,沈言已经睡着。
萧彻却忽然心有所感,悄无声息地起身,走到了客厅的阳台。
夜风微凉,他望着远处沉沉的夜色,眉头不自觉地蹙紧。
白日里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老人脆弱易伤的身体,以及沈父那句别别扭扭的“麻烦你了”
……都隐隐勾起了他心底深处那份被刻意压抑的、对另一个时空的担忧。
皇弟萧纪能否稳住朝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