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迷迷糊糊间感觉萧彻似乎起身了片刻,拿来温热的湿帕子,动作轻柔地为他擦拭清理。
他勉强睁开一条眼缝,看到萧彻正垂眸看着他,眼神是事后的慵懒与无尽的满足,还有一种近乎痴迷的温柔。
昏黄的烛光勾勒出他俊美侧脸的轮廓,汗湿的墨贴在额角,竟有种别样的性感。
“笑什么…死变态…”
沈言声音沙哑,有气无力地问。
“笑朕的清晏啊,怎会如此可爱。”
萧彻低下头,在他汗湿的眉心又吻了一下,指尖拂开他黏在脸颊上的丝,“怎么看都看不够。”
沈言被他这直白的爱语弄得有些不好意思,闭上眼,嘴角却忍不住扬起。
缓了一会儿,他才感觉到身下寝具的粘腻不适,轻轻拉了拉萧彻的胳膊,小声道:“难受……换一下……”
萧彻立刻会意,扬声唤了守在外间的宫人。
他自己则用锦被将沈言严严实实地裹好,抱到一旁的软榻上安顿好。
训练有素的宫人低着头,手脚麻利地更换了全新的、干燥柔软的被褥床单,又迅燃起更安神的熏香,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下,全程不敢多看一眼。
萧彻这才将人重新抱回焕然一新的床上,自己也钻了进去,将沈言冰凉的双脚拢在自己温暖的腿间捂着,把人整个圈在怀里。
“还酸不酸?朕帮你揉揉?”
他温热的手掌贴上沈言酸软的腰肢,不轻不重地揉按起来,力道恰到好处。
沈言舒服地哼唧了一声,往他怀里又缩了缩。
两人肌肤相贴,享受着激情过后的温存与静谧。
“这下满意了?醋劲儿消了?”
沈言闭着眼,懒洋洋地问。
萧彻低笑,吻了吻他的顶:“勉强……消了大半吧。”
他顿了顿,语气又带上了点控诉,“谁让你这些日子,眼里只有云珠和那两个小东西,连朕给你夹菜,你都敷衍得很。”
沈言哭笑不得:“那不是特殊情况嘛!
云珠姐姐刚生产,情绪身体都脆弱,我不多看着点怎么行?你个大男人,还是皇帝,和我姐姐还有刚出生的侄儿吃醋,羞不羞?”
“朕不管。”
萧彻手臂收紧,霸道地宣布,“在你这里,朕永远是第一位。
谁都不能分走太多,孩子也不行。”
他这占有欲简直是刻在骨子里的,毫无道理可讲。
沈言被他这蛮横又幼稚的宣言逗笑,心里却甜滋滋的。
他转过身,面对着他,手指轻轻描摹着萧彻深邃的眉眼,柔声道:“傻瓜……他们是我要守护的家人,可你,萧彻,你是我的命啊。
这怎么能比?”
这句话,如同最甜的蜜,精准地灌入了萧彻的心底,将他最后那点残留的醋意也彻底融化了。
他猛地翻身,再次将人压住,眼神幽暗:“再说一遍。”
“不说……累死了……”
沈言笑着躲闪,“哎你别闹……说正事呢!”
两人笑闹着又缠吻了一会儿,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沈言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道:“等过些日子,云珠出了月子,身体调养好了,孩子们也再大一点,没那么离不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