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就天天陪着你,好不好?咱们可以去京郊别院住段时间,就我们两个,谁也不带。”
萧彻想象着那样的画面,眼中充满了期待和光亮,终于心满意足地笑了:“一言为定!
朕这就让人去准备!”
他终于觉得,他的清晏又要完全属于他了。
这一夜,乾元殿内的温度始终未曾降下。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两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后果就是,第二天日上三竿,沈言毫无意外地起不来床了。
腰像是要断掉,双腿酸软得根本不听使唤。
“萧彻你个禽兽……”
他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地骂了一句,连翻身都困难,索性破罐子破摔,决定今天就在床上瘫一天了!
而餍足饱餐、神清气爽的皇帝陛下,则容光焕地起了床,换上朝服时嘴角都带着压不住的笑意。
临上朝前,还特意回到床边,俯身亲了亲某个“重伤员”
的额头,柔声道:“乖,再睡会儿,朕下了朝就回来陪你。”
沈言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鼻音含糊地“嗯”
了一声。
今日的朝会,气氛格外不同。
大臣们明显感觉到,龙椅上的陛下心情极好!
平日里冷峻的面容今日柔和了许多,甚至眼底都带着浅浅的笑意。
处理政务时效率奇高,对于一些无关紧要的小差错也格外宽容。
尤其当听到某地官员上报今年粮税丰盈、百姓安居时,萧彻更是龙心大悦,当即大手一挥:“爱卿治理有方,惠及百姓,当重重有赏!
赐黄金百两,锦缎五十匹,加俸一年!”
那官员喜出望外,连连叩谢隆恩。
其他官员见状,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汇报,生怕错过这讨赏的好时机。
一时间,朝堂之上竟呈现出一派和谐奋进、君欣臣悦的景象。
王德海在一旁看着,心里门儿清:陛下这哪是为国事开心,这分明是……后院殿下给顺毛顺得极其舒坦了啊!
果然,一下朝,萧彻便迫不及待地起身,准备退朝回宫。
就在这时,宸君身边的大宫女阿萦脚步轻快地出现在殿外廊下,对着王德海使了个眼色。
王德海立刻会意,上前一步,在正准备离开的萧彻耳边低声道:“陛下,阿萦来了,说……娘娘已经醒了,正等着陛下回去一同用膳呢。”
就这一句话,萧彻脸上的笑意瞬间加深,那迫不及待的神情几乎掩藏不住。
他轻咳一声,维持着最后的帝王威仪,对众臣道:“众卿无事便退下吧。”
话音未落,人已经大步流星地朝着后宫方向走去,那脚步轻快得,几乎要带起风来。
留下身后一众大臣面面相觑,心中感慨:能让陛下如此“归心似箭”
的,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乾元殿那位了。
而这“祸国殃民”
的“罪魁祸”
,此刻正瘫在龙榻上,一边揉着酸痛的腰,一边琢磨着中午是喝鸡汤呢,还是喝鱼汤呢?至于某个“禽兽”
皇帝?哼,让他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