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彻你干嘛……痛!”
萧彻却不容他躲避,在那细腻的肌肤上不轻不重地吮吸啃咬了几下,直到留下几个清晰可见的、暧昧的红紫色吻痕,才心满意足地松开,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
“谁让今日皇叔的眼睛,都快粘在你身上了。”
萧彻语气酸溜溜的,带着一丝报复得逞的快意,“朕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朕的。”
他的标记欲在这种时候总是表现得格外直白和……幼稚。
沈言又气又疼,眼圈都微微泛红了,没好气地捶了他肩膀一下:“属狗的你!
明天我还要不要见人了!”
他不用看都知道,那几个印子肯定明显得要命!
萧彻笑着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无妨,竖高领便好。”
反正他的清晏怎样都好看。
沈言瞪了他一眼,懒得再跟他计较,转身自己去脱外衣,心里却还惦记着永台镇的事情,嘀咕道:“虽说如今四海升平,大的战乱是没有了,但像永台镇这样具体的民生问题,不知道还有多少。
一些偏远的村落乡镇,怕是连路都不通,看病读书都难……治国平天下,终究还是要落到让每一个子民都能安居乐业上才行。”
萧彻听着他的话,神色也认真起来。
他走到沈言身边,帮他解开繁琐的衣带,沉声道:“朕知道。
所以朕才更要亲眼去看看。
奏折上写的永远是太平盛世,只有走下去,才能看到真实的大昭。
清晏,有你在身边提醒朕,帮朕看着这天下,是朕之幸。”
两人褪去外衣,只着寝衣,在灯下相对而坐,又低声讨论起如何更有效地巡查地方、改善民生的具体措施来。
一个有着越时代的视野和关怀,一个有着掌控全局的魄力和权力,他们的结合,似乎真的能为这个古老的王朝带来不一样的气象。
就在这时,一直被沈言贴身收藏、放在寝衣内袋里的那枚翡翠玉玦,忽然毫无征兆地散出淡淡的莹光,然后晃晃悠悠地自己飞了出来,悬浮在半空中!
【闷死我了!
闷死我了!
】一个气急败坏的、软糯的童音在两人脑海中响起,正是系统雪团,【天天被塞在衣服里!
暗无天日!
没有薯片!
也没有瓜吃!
我要抗议!
我要罢工!
】
沈言被这突然的动静吓了一跳,没好气地伸手想把玉玦抓回来:“你突然跑出来吓死人啊!
回去!”
玉玦灵活地躲开他的手指,在空中跳动着:【我不回去!
那个兔子身体呢!
就是那个雪白的、毛茸茸的!
我要附身那个!
那个看起来比较舒服!
或者把你做的兔子玩偶给我附!
】
“你想得美!”
沈言立刻拒绝,“那是我做给璟儿和玥儿的!
你敢附上去试试?我立马把你扔进晏清湖里泡着!”
【呜……宿主你欺负人!
】雪团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这个玉玦一点都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