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好奇地问“这又是什么奇怪做法?”
。
气氛不再是最初的剑拔弩张,反而有种奇怪的和谐与温馨。
萧玉莹现自己面对沈言时,那股子非要置他于死地的恨意,不知何时已经淡了很多。
她仍然不喜欢他占据着萧彻全部的心神,仍然对皇后之位有所执念,但似乎不再觉得谢清晏这个人本身有多么面目可憎了。
他就像一个过于热情、有点烦人、但总能带来新奇和乐趣的朋友?
这个念头冒出来,连萧玉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怎么会把情敌当成朋友?真是荒谬!
可是,当他某天因为陪萧彻去视察军营而没能来时,她看着空荡荡的院子,看着嬷嬷端上来的、按部就班的精致膳食,却觉得索然无味。
她甚至忍不住想,那家伙今天吃到什么好吃的了?会不会又弄出什么新花样?明天……他应该会来的吧?
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而沈言这个“烦人精”
,正用一种她从未经历过的方式,带着各种人间烟火气的美食和毫无保留的热情,一点点地,凿开了她冰封外壳下的缝隙,让一丝名为“习惯”
和“好奇”
的暖意,悄然渗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