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合了柔韧与力量、纯洁与妖冶的魅惑。
每一个抬手,每一次回眸,每一次腰肢的扭动,都仿佛精准地踩在人心尖最痒处。
红纱随着他的旋转飞扬,金铃叮咚作响,交织成一张无形却又密不透风的情网。
更令人目眩神迷的是,在他舞动间,不知从何处飘来无数粉白色的花瓣,纷纷扬扬,如同花雨,落在他乌黑的间、莹润的肩头、翻飞的红纱上美得如同幻境。
萧彻彻底愣住了,目光死死锁在那人身上,心脏随着鼓点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这舞姿,这身段,尤其是那双透过面具、依旧能感受到其炽热与勾引的眼眸……这是他的清晏?他的言言,怎么会怎么可能……
就在他心神剧震之际,台上的舞者以一个极其柔韧的后仰动作定格,随即,他竟赤着足,踩着节拍,一步步走下圆台,径直来到了萧彻的面前!
浓郁却不腻人的冷香混合着花瓣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
红衣舞者围绕着僵立当场的萧彻,极近地、充满挑逗意味地舞动起来。
红纱时不时拂过萧彻的手背、脸颊,带着微凉的触感和撩人的痒意。
铃铛就在他耳边清脆作响,那舞动的身体,每一个曲线都散着无声的邀请。
萧彻浑身肌肉紧绷,血液仿佛在瞬间沸腾又凝固。
他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舞者,试图从那面具下找到确凿的证据。
然后,舞者做了一个让萧彻脑中名为“理智”
的弦彻底崩断的动作——他忽然贴近,踮起脚尖,隔着那冰冷的金属面具,将一个温热、湿润、带着挑衅又无比熟悉的吻,印在了萧彻因惊愕而微启的唇上!
一触即分。
如同蝴蝶点水,却足以燎原。
舞者出一声极轻的、带着得逞笑意的气音,随即抓住那垂落的红丝绸,足下力,身姿轻盈地再次“飞”
回半空。
“砰!”
一声轻微的爆炸声响起,空中炸开一团红色的烟雾,夹杂着更多的花瓣飘洒而下。
待烟雾散去,那抹勾魂摄魄的红色身影,已消失不见。
只留下漫天飞舞的、尚未落定的花瓣,和一个呆立原地、心跳如擂鼓、唇上还残留着那触感与温度的萧彻。
他……他刚才……
鼻尖忽然一热。
萧彻下意识地抬手一抹,指尖一片刺目的鲜红。
他竟然流鼻血了?!
就在这心神俱震的时刻,画舫二楼的楼梯处,传来了熟悉的、带着一丝运动后微喘的嗓音,带着笑意,软软地响起:
“萧彻?陛下?”
萧彻猛地抬头。
“什么愣啊?”
只见沈言换了一身相对“保守”
些的红色长袍,取下了面具,脸上带着运动后的红晕,额角还有细汗,正扶着楼梯,笑吟吟地看着他,那双清澈的眸子此刻亮得惊人,里面盛满了狡黠、得意和毫不掩饰的爱意。
“清晏,不,言言,你这样成何体统。”
“嘴上说着‘成何体统’,”
沈言一步步走下楼梯,目光落在萧彻还在淌血的鼻子上,笑容越灿烂明媚,语气带着揶揄,“身体倒是诚实得很呢……都流鼻血了。”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