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地靠进他怀里,摇了摇头:“真不用。
这些身外之物,我爸妈不在意的。”
他顿了顿,抬起另一只手,覆在萧彻握着他手腕的大手上,然后低下头,将一个轻柔的、带着无比珍视意味的吻,印在了萧彻那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背上。
他紧紧握住那只手,指尖感受着他掌心因常年习武握剑而留下的粗糙纹路,忍不住小声吐槽:“倒是你……手长得这么好看,指节又长,偏偏掌心这么糙,刮人得很……”
萧彻被他这亲昵的抱怨和那个落在手背的吻弄得心头熨帖无比,低低沉沉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带着促狭:“糙?朕怎么记得,某人在情动之时,捧着朕的手舔舐吮吸,爱不释手得很?那模样,可不像嫌弃……”
“你闭嘴!”
沈言的脸“腾”
地一下红透,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扭过头,羞恼地瞪着他,耳根都染上了绯色,决定不再理这个口无遮拦的混蛋。
萧彻见他真羞恼了,见好就收,但眼底的笑意却愈深邃。
他不再多言,手臂倏然用力,轻松地将打定主意不理会他的沈言打横抱起。
“干什么!”
沈言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萧彻抱着他,大步走向内殿那张宽大舒适的床榻,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与强势:“既嫌朕的手糙,那便换个地方……好好感受朕。”
锦帐被无声地挥落,掩去了一室骤然升温的春光。
方才那点关于子嗣的怅惘、关于归家的期待,此刻都被更直接、更炽热的爱意与占有欲所取代。
窗外月色渐明,殿内烛影摇红,唯有交织的呼吸与细碎的低吟,诉说着无尽的缱绻与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