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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传回大昭,他这皇帝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什么天经地义!
你这是大男子主义!
老古板!”
沈言被他这番“帝王论”
气得哇哇叫,在他身上扭动挣扎起来,试图用“武力”
迫使他就范,“我不管!
我就要试试!”
萧彻被他扭得火起,又怕伤着他,索性不再跟他废话。
他双臂猛地用力,一个巧劲便将身上张牙舞爪的人掀翻,随即扯过旁边蓬松柔软的羽绒被,如同撒网般将两人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裹住,形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温暖黑暗的小空间。
“唔……萧彻你耍赖!”
沈言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抗议,手脚并用地想要挣脱。
萧彻却不管不顾,隔着被子将人牢牢锁在怀里,下巴抵着他的顶,声音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和不容反驳的强势:“别闹了,睡觉!
明日还要去见岳父岳母,养足精神要紧。”
沈言又扑腾了几下,现完全是徒劳,反而累得自己气喘吁吁。
感受到萧彻怀抱的温暖和坚定,以及那隔着被子传来的、平稳有力的心跳,他心底那点因为“反攻”
失败而产生的小小不甘,也渐渐被一种安心的暖意所取代。
算了,来日方长。
他在心里默默记下一笔,然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萧彻怀里,嘟囔了一句:“专制……暴君……”
声音越来越小,最终被均匀的呼吸声取代。
萧彻听着怀中人逐渐平稳的呼吸,嘴角无声地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他收紧手臂,在黑暗中轻轻吻了吻沈言的顶。
至于那只不知所踪的雪团…萧彻自然还是担心的,但愿它真如言言所说,是去“找人”
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