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都是萧彻照顾他多,遇到危险他倒是想冲,可哪次不是被萧彻牢牢护在身后?
巨大的失落和醋意淹没了沈言,他后面根本没听清萧彻又说了什么,也没注意到王阿姨那逐渐变得古怪和了然的表情,以及沈母在一旁拼命使眼色、试图解释却被王阿姨用“我懂我懂”
的眼神打断的无奈。
回家的路上,沈言一直沉默着,牵着雪团的手都无意识地收紧了些。
萧彻跟他说话,他也爱搭不理。
萧彻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看着他气鼓鼓的侧脸,眼底闪过笑意,却并没有立刻点破。
一进家门,沈言把雪团往沈母怀里一塞,对着父母匆匆说了句“累了,先回房休息”
,然后一把抓住萧彻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将人拽进了卧室,“砰”
地一声关上了门。
留下客厅里面面相觑的沈父沈母,以及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又有好戏看了”
表情的雪团。
卧室内,沈言反手锁上门,直接将还没反应过来的萧彻推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他跨坐在萧彻腰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双清澈的眸子此刻燃着两簇小火苗,脸颊因为生气和刚才的举动而泛着红晕。
他二话不说,伸手就去解萧彻的裤腰带,动作熟练又带着一股赌气的狠劲,声音闷闷的,带着委屈和质问:“做不做?”
萧彻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袭击”
弄得愣住了,躺在床上,看着身上气势汹汹的沈言,有些错愕:“现在?言言,爸妈……都还在外面……”
“在外面怎么了?!”
沈言更气了,手上动作不停,语气又冲又酸,“是不是跟我在一起久了,觉得我没吸引力了?满足不了你了?所以你才在外面跟别人说那么具体的‘标准’?!”
最后两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萧彻看着他这副醋意横飞、连眼眶都有些红的模样,终于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
他伸出手,没有去阻止沈言解他腰带的动作,而是温柔地抚上沈言泛红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眼角,声音里充满了愉悦和宠溺:“傻瓜。”
“你才傻!”
沈言不服气地反驳。
萧彻眼底的笑意更深,他微微用力,将身上的人拉近,抵着他的额头,目光灼灼地看进他带着水汽的眼睛里,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朕说的那些,‘凶巴巴能管住朕’的,不是你吗?”
“‘会做饭,特别是做炸鸡’的,不是你吗?”
“‘疼朕爱朕会一直陪着朕’的,不是你吗?”
“‘会为朕解忧’的,不是你吗?”
“‘知道朕出事,能不顾一切冲出来和朕一起面对’的,不还是你吗,言言?”
他每问一句,沈言的眼睛就瞪大一分,脑子里的醋海像是被投入了一块巨大的明矾,瞬间澄清了下来。
对哦,凶巴巴?他好像是经常对萧彻瞪眼、管着他给他做饭?陪伴、解忧、共患难……这说的不就是他们一起经历过的点点滴滴吗?!
原来萧彻那个所谓的“择偶标准”
,从头到尾,描述的都是他沈言自己!
巨大的尴尬和羞窘后知后觉地涌了上来,沈言的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