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冰糖和清水,盖上盖子,放入蒸锅。
沈言设定好时间,拍了拍手:“好了,等它慢慢炖着就行啦!”
忙完这一切,沈言解开围裙,一回头,就看到萧彻正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然后啃着黄瓜看着他。
“言言,”
萧彻开口,声音低沉而磁性,“如此寻常琐事,与你一同经历,亦觉心生欢喜。”
没有波澜壮阔的誓言,没有惊天动地的浪漫,只是这样一句平淡的感慨,却比任何情话都更打动沈言的心。
他走过去,投入萧彻张开的怀抱,将脸埋在他带着淡淡皂角清香的胸膛里,闷闷地应了一声:“嗯,我也是。”
厨房里,炖盅出细微的“咕嘟”
声,冰糖雪梨的清甜香气渐渐弥漫开来,混合着夕阳的暖意,将相拥的两人温柔包裹。
这一刻,所谓的文化差异、身份隔阂,似乎都在这烟火人间最寻常的温情里,悄然消融了。
当沈父沈母带着玩累的雪团回家时,迎接他们的,便是满屋甜香,和厨房里那对相视而笑、分享着一碗刚炖好的冰糖雪梨的“小两口”
。
雪团吸了吸小鼻子,嚷嚷着:“好香呀!
雪团也要吃!”
沈言笑着给每个人都盛了一碗。
萧彻舀起一勺晶莹剔透的梨肉送入口中,清甜软糯,润泽心脾。
他抬头,看着身边笑容温暖的沈言,心中那份因过往阴霾而残留的冰冷角落,仿佛也被这碗平凡的甜汤,彻底熨帖、温暖了。
或许,最好的疗愈,并非刻意为之,而是藏在这日复一日的陪伴里,藏在一蔬一饭的温度中,藏在每一次笨拙却真诚的尝试与分享里。
而他,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