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所在的那个时代,阴差阳错地,竟然成了沈言年少时朦胧渴望的“回应”
?这奇妙的因果循环,让萧彻感到一阵心悸般的震撼与难以言喻的心疼。
他几乎能想象出,少年沈言在深夜的台灯下,带着一丝叛逆与无奈,写下这些文字时的模样。
若是没有那场离奇的穿越,他的言言,是否会一直怀着这份隐秘的遗憾,度过“安稳”
却可能并不完全快乐的一生?
“喂,老古董,你现什么了?”
雪团凑了过来,踮着脚想看那张纸。
萧彻下意识地将纸张折起,紧紧握在手心。
这是言言的秘密,一个连言言自己可能都已遗忘的、脆弱瞬间的见证。
他不想与任何人分享,即使是这个知晓沈言一切数据的系统。
“没什么。”
萧彻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将纸张仔细地放进自己家居服的内侧口袋,贴近心脏的位置。
然后,他开始默不作声地、极其细致地将翻动过的物品恢复原状,每一件都放回原本的位置,确保看不出任何被翻动过的痕迹。
雪团狐疑地看着他,但见萧彻脸色凝重,眼神深处翻涌着它无法完全理解的情绪,它难得地没有追问,只是帮着把纸箱推回原位。
退出书房时,萧彻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充满沈言气息的空间。
他知道了言言的一个秘密,一个关于孤独和渴望的秘密。
这让他对沈言的怜爱和守护欲,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
重新回到客厅,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又生了变化。
之前的对抗性减弱了,多了一丝共同守护某个秘密的微妙联系。
时间悄然流逝,窗外的天色渐渐暗淡下来。
萧彻估算着沈言差不多该回来了,心中那点因为窥探秘密而产生的波澜,逐渐被即将见到爱人的期待所取代。
然而,就在这时,沈言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临走时把自己的旧手机留给了萧彻,方便联系。
萧彻立刻拿起手机,屏幕上闪烁的正是“言言”
的名字。
他迅接听,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温度:“言言,可是要回来了?”
但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不是沈言清越的嗓音,而是一个略显焦急和嘈杂背景音的女声——是沈母。
“小萧啊,是这样的,我们这边事情办得不太顺利,族里几位长辈意见不合,可能要耽搁些时间。
而且……小言他好像有点着凉,头有点晕晕的,脸色也不太好。
我们商量了一下,今晚就不赶回去了,在老家这边的宾馆住一晚,明天早上再回。
你跟雪团在家好好的,锁好门,晚饭自己解决一下,冰箱里有吃的……”
沈母后面的话,萧彻已经听不太清了。
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小言着凉了”
、“头晕”
、“脸色不好”
这几个词上。
言言病了?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病了?
一股强烈的焦躁和无力感瞬间攫住了萧彻。
在他的时代,若沈言有丝毫不适,他必是亲奉汤药,寸步不离。
可如今,隔着这该死的距离,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