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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侮辱我的人格!
我沈言赢要赢得堂堂正正,输也要输得明明白白!
用得着你施舍吗?!”
他越想越觉得憋屈,猛地转回身,再次用后脑勺对着萧彻,浑身上下都散着“哄不好了”
的决绝气息。
萧彻的手僵在半空,看着沈言气得连后颈都泛着粉色的样子,真是心疼又好笑。
他知道沈言并非真的与他生气,只是好胜心强,一时无法接受从“师父”
到被“徒弟”
全面碾压的巨大落差。
但这副油盐不进、连背影都写着“委屈”
的模样,着实让他心尖软,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陛下,”
内侍总管王德海悄无声息地进来,身后跟着几个手捧精致食盒的宫人,他压低声音,觑着角落里的沈言和一脸焦头烂额的陛下,小心翼翼地道,“您吩咐的御膳房新做的点心到了,有娘娘最爱的蟹粉酥、桂花糖蒸新栗粉糕,还有冰镇的杏仁酪……”
这是萧彻能想到的最直接的哄人方法——美食攻势。
以往沈言若是有什么不快,只要奉上他爱吃的东西,多半就能雨过天晴。
萧彻眼睛一亮,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道:“快!
快呈上来!”
他亲自接过那碟晶莹剔透、香气扑鼻的蟹粉酥,端到软榻边,声音放得愈温柔:“言言,你午膳用得少,定然饿了。
这是新出的蟹粉酥,用的是最新鲜的太湖蟹黄,你尝尝看?”
浓郁的蟹粉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若是平时,沈言早就眼睛亮地凑过来了。
可今日,那蜷缩的背影动也不动,随即传来一声闷闷的、带着鼻音的哼唧:“不吃!”
萧彻:“……”
王德海和众宫人屏息凝神。
陛下和娘娘闹别扭,这场景可不多见,尤其还是因为游戏输赢?
萧彻放下碟子,揉了揉眉心,感觉这比处理一堆冗杂的朝政还要耗费心神。
他挥挥手,让王德海等人退下。
殿内再次只剩下他们两人。
萧彻看着那固执的背影,叹了口气,脱了靴子,也坐上软榻,从后面轻轻地将那个还在生闷气的人整个环抱住。
沈言挣扎了一下,但萧彻抱得紧,他挣脱不开,便也由他去了,只是身体依旧僵硬。
“是朕不好,”
萧彻将下巴抵在沈言的顶,低沉的声音带着磁性的共振,传入沈言耳中,“朕只是……只是想让你看看,你教朕的东西,朕都有认真在学,都有努力做好。
并非存心要赢你,更非有意惹你生气。”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像极了努力表现希望得到夸奖,却不小心搞砸了的孩子。
沈言紧绷的身体微微松弛了一点点。
他其实知道萧彻是为了讨他欢心才去苦练的,只是……只是这结果也太打击人了!
“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沈言闷闷地问,语气里还是带着不甘,“以前你连‘悍跳’是什么意思都要问我三遍!”
听到沈言肯跟他说话了,萧彻心中一喜,连忙趁热打铁,手臂收得更紧些,老老实实地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