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地低语:
“怎么不是我的?以后把你娶回家,你的爸妈,不就是我的爸妈了?”
他的气息热热地拂过沈言敏感的耳廓,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轰——!”
沈言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整张脸彻底红透了,像只煮熟了的虾子。
他羞恼地用力掐了一下萧彻的手心,声音都变了调,又急又羞:“谁、谁要嫁给你了!
两个男人结婚麻烦死了!
而且法律也不允许!”
他试图用现实问题来反驳萧彻这过于前的“规划”
。
萧彻却浑不在意,他直起身,挑了挑眉,故作惊讶地看着沈言:“哦?不结婚?那你就不怕我以后不负责?”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眼神里带着戏谑。
沈言被他这倒打一耙的无赖行径气笑了,也顾不上害羞了,扬起下巴,故意用一种满不在乎的语气反击道:“哼!
你不负责就不负责呗!
你要是敢不负责,我马上就去找个新对象交往!
肯定找个比你更好、更帅、更体贴的!
牧野哥就不错!”
他本是逞一时口舌之快,想气气萧彻。
谁知话音刚落,就感觉到握着自己的那只手猛地收紧,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将他的指骨捏碎一般。
“嘶——疼!”
沈言猝不及防,痛得倒吸一口凉气,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萧彻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像是瞬间凝结了一层寒冰,之前的戏谑和温柔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醋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他紧紧盯着沈言,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你敢!”
简单的两个字,却带着极强的压迫感和占有欲。
沈言看着他骤然变冷的脸色和眼中那几乎要实质化的醋意,心里先是吓了一跳,随即还是笑起来,他意识到自己这个玩笑开过头了,触到了萧彻的逆鳞。
“哎呀,我开玩笑的嘛……”
沈言连忙放软了声音,用没被抓住的那只手轻轻晃了晃萧彻的胳膊,开始笨拙地哄人,“我怎么可能找别人?除了你,我谁都不要的……”
才怪。
他又是保证,又是说好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直到两人拖着行李走出车站,打了车,快到家门口时,萧彻紧绷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旧紧紧握着沈言的手,不肯松开。
沈言一路上又是赔笑又是保证,感觉自己把这辈子哄人的话都说完了。
出租车在一个有些年头的、充满生活气息的老式小区门口停下。
沈言拉着萧彻,熟门熟路地往里面走。
刚走到自家所在的单元楼附近,他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他的父母正在楼下的公共健身区域,一个在慢悠悠地踩着太空漫步机,一个在活动着腰背。
“爸!
妈!”
沈言脸上立刻扬起了灿烂的笑容,拉着还有些没完全从醋意中恢复过来的萧彻,快步走了过去。
沈父沈母听到声音,立刻转过头,看到自家宝贝儿子,脸上瞬间笑开了花。
“言言回来啦!”
沈母赶紧从漫步机上下来,迎了上来,一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