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爷息怒!
息怒啊!
咱家的酒……”
“息你娘的怒!”
尖嘴猴腮泼皮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伙计,抄起邻桌一个空酒坛,作势就要往柜台上砸!
“老子先给你这黑店开个瓢儿!”
酒客们惊恐地躲避,场面眼看就要失控!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
一道黑影如同出膛的炮弹,带着撕裂空气的沉闷呼啸,从后院方向猛冲而至!
度快得只在人眼中留下一道残影!
正是铁牛!
他庞大的身躯此刻爆出惊人的度,后先至!
在尖嘴猴腮泼皮手中的酒坛即将脱手砸向柜台的刹那,一只蒲扇般、骨节粗大、布满老茧的大手,如同铁钳般精准无比地捏住了泼皮的手腕!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仿佛枯枝被硬生生折断的脆响,清晰地传遍了骤然安静下来的前堂!
“嗷——!
!
!”
尖嘴猴腮泼皮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
剧痛瞬间席卷了他的神经,他感觉自己的手腕像是被一座山砸中、碾碎!
他手中的酒坛再也拿捏不住,脱手落下。
铁牛另一只手闪电般探出,稳稳接住下落的酒坛,动作轻柔得仿佛接住一片羽毛,没有洒出一滴酒液。
铁牛那张棱角分明的国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双铜铃大眼,冰冷得如同极地寒冰,死死盯着那泼皮因剧痛和恐惧而扭曲变形的脸。
“少爷的酒,一滴都不能糟蹋!”
铁牛的声音低沉、平缓,却带着一种令人灵魂颤栗的力量,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在场所有人的心坎上。
铁牛捏着泼皮手腕的大手,缓缓加力。
“啊——!
断了!
断了!
爷爷饶命!
饶命啊!”
泼皮杀猪般嚎叫着,身体像被抽了骨头般软了下去,涕泪横流,裤裆瞬间湿透,散出刺鼻的骚臭味。
铁牛如同丢垃圾般,随手将那瘫软的泼皮甩了出去。
泼皮的身体撞翻了两张椅子,滚倒在地,抱着变形的手腕,只剩下痛苦的呻吟。
死寂!
整个醉仙楼前堂,陷入一片死寂!
落针可闻!
刚才还喧嚣沸腾的酒客们,此刻全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法。
他们脸上的醉意和狂热瞬间褪尽,只剩下无边的惊恐和敬畏。
行脚商人张大了嘴,忘了心疼地上的酒;
划拳的汉子僵在半空,忘了收回手指;
连赵癞子也惊得酒醒了大半,眼珠子乱转,缩在了角落里瑟瑟抖。
铁牛那如同洪荒巨兽般的恐怖力量,那冷酷到极致的眼神,那平静却蕴含着滔天杀意的语气,彻底镇住了所有人!
这已经不是人,这是一尊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杀神!
剩下的几个泼皮,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两股战战,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瘫坐在地上,面无人色。
铁牛缓缓转过身,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扫过那几个瘫软的泼皮,扫过噤若寒蝉的酒客。
最后,有意无意地,掠过二楼那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