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张楠将辞职信放在张逸明的办公桌上。
张逸明有点懵逼，连忙挽留，“张总监，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你跟我直说，没必要这么！”
张楠神色坦然：“不是您让我联系昊总的吗？我同意了。”
这么快？这踏马才一晚上啊。
虽然张逸明不理解，但大受震撼。
他不解说道，“难不成他打算跟你结婚？”
张楠：......你到底是有多单纯，还是我真的一无是处。
为什么现在还觉得人家是看上了我的姿色，不是看上了我的才华。
张楠嘴角抽了抽，无奈扶额：“张总，您能不能别总往那方面想？”
她顿了顿，语气坚定，“我去灵犀，是因为那里更适合我的职业发展。”
在最后四个字上，张楠语气特别强调。
张逸明这下终于是反应了过来，脸色骤变：“等等，你是打算跳槽？”
可是为什么呀，一个电影公司跟我们互联网公司完全不搭嘎，难不成张楠过去当演员？
那也太扯了。
张楠认真点头。
张逸明心中怒气渐生，追问道，“字节跳动哪里比不过对方？”
张楠微微摇头，“张总，字节跳动很好，但......理由我不能说。”
张逸明：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劲。
而且，姓王的，我好心让你参观，你转头就挖我的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张逸明差点气爆炸，苦口婆心的劝说，但最终也没有改变张楠的心意。
其实张楠在字节跳动并没有那么重要，只不过，张逸明实在是气不过，纯粹是为了面子挽留而已。
张逸明气得胸口发闷，抓起手机想骂王昊一顿，却发现自己连他的号码都没有。
“淦！这狗日的早有预谋！”
他明白过来，狠狠捶了下桌子。
气不过的张逸明转而通雷布斯电话，一顿阴阳怪气的怒骂王昊。
雷布斯一开始听着还有点同仇敌忾，毕竟王昊给他怼的够呛。
但很快，雷布斯就感觉到了不对，怎么听着有点指桑骂槐呢？
话说，当初的黄章是不是也是这么骂我的？
雷布斯玉玉了。
张楠辞职的动作非常快，不到三天就带着一个十人的团队，直接跳槽到王昊新组建不久的短视频公司，为此王昊付出了超数百万的违约金。
但王昊眼睛都没眨就给了。
短视频公司的名字王昊懒得想，直接就用了抖音的名字。
公司初始资金3000万，后续两个月又追加2000万，再加上期权诱惑，王昊从业内挖来不少人工智能与算法领域的技术大牛。
技术方面的基础已经完全足够，后面就是靠时间慢慢进步，原先属于秘密开发APP的阶段，运营什么的没那么重要。
但如今APP即将完成测试，CEO的人选也就到了必须决定的时候。
这也是王昊毫不犹豫挥动锄头的原因。
张楠算是他早就物色的CEO备胎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