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拦腰将地上的人抱起。
“皇上···嫔妾可自行离开。”
男人没说话,而是转身大步带她离开。
宁珂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手心泌出细汗。
帝皇心,海底针。
宁珂尚且无法琢磨。
她深知今日皇上会过来,可如何都想不到,会以这种方式。
直至走出慈宁宫,宁珂才缓缓找回来神绪。
深宫吃人于无形,对比丞相府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刚才才得以领略一二。
萧承瞧见怀中人白了脸,脸上的肌肉崩得紧紧的,墨色的冷眸要凝出冰块了。
宁珂摆弄着腰肢,被萧承轻易按住。
“朕的怀中可不是谁都能来的,宁美人可是嫌了?”
宁珂如受惊的小鹿,听到这句话浑身都僵了。
忙说:
“嫔妾不敢!皇上明察秋毫,嫔妾只是······”
支支吾吾的,怎的都不敢说。
萧承却是领略到了今日慈宁宫的事。
无非是敲打敲打。
可把朕的宁美人吓成这样了。
“今日的事情,朕会给你寻个公道。”
“乖,莫怕。”
心里知道男人的安抚并非出于真心,宁珂面露喜色,又迅速掩了下去。
“多谢皇上替嫔妾说话,嫔妾无碍。”
萧承冷哼,嘲弄的流连于宁珂未干的眼渍上。
“无碍便好。”
刚踏进常春阁,就瞧见了青山站在门口。
满脸焦急。
“宁美人倒是有知心人。”
宁珂打心眼里认可。
“是嫔妾府里带来的婢女,同嫔妾一块儿长大。”
路过青山时,宁珂冲她使了个手势,让青山安心。
感受到后背触着雕花靠背,宁珂才歇了口气。
萧承的眼神一直在宁珂身上流连,浑身上下没见着几处好肉。
脸上的伤口更是触目惊心。
“珂儿。”
萧承幽叹了声,似是怜惜。
“若不是珂儿差婢女在下朝路上拦着朕,珂儿就要被欺负了。”
宁珂觉得这皇帝是故意的。
一手把戏玩得一绝。
她浑身都是伤,还能被说成干干净净不成。
她等着狗皇帝后边的话。
“珂儿今日给朕的纸条里,写着些字,可是被水渍浸湿,瞧不见了。”
这是宁珂的故意的。
被茶水浸湿的字眼虽然模糊,但是可以看得出来的“丞相府”三字。
若非如此,这个狗皇帝怎愿救她一枚棋子。
只得将自己变为关键步,才能得到利用的价值。
宁珂深知此理。
这不,才落地不出刹那,便忍不住问了。
易得之事,吹灭不过弹指间。
而难求之事,才是上佳之品。
宁珂迅速整理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