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味道确实不错。”
姜寰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接着说：“我召你来，并非仅仅是让你品茶。其实，是想与你商量此次南巡的事。”
宁珂放下茶杯，眼中流露出警惕之色，“南巡？”
姜寰微微一笑，“没错，我知道你对此次南巡也颇为关心。而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够共同合作。”
宁珂心中一惊，没想到姜寰会如此直接。她冷静地看着姜寰，“你的意思是？”
“你看。”姜寰轻声道，手指轻轻在某一地标上一点。
宁珂拿起方案，仔细看了看，抬眸对姜寰道：“这是……”
姜寰轻轻咳了一声，声音中似乎带着几分寂寥：“宁珂，告诉我，若是你，想要……对萧承不利，你会选哪里下手？”
宁珂身体一震，瞳孔突然收缩，她显然没想到姜寰会如此直接的提问。
宁珂试图保持镇定，回道：“皇后娘娘为何如此问？我……我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姜寰轻轻一笑，声音中充满了冷意：“宁珂，我不是想试探你，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
宁珂深吸了口气，心跳得愈发快速。
面对姜寰这般狡黠的目光，她终究无法隐藏自己心中的惊惧与紧张：“娘娘，我是真的不明白您所说的。”
姜寰靠在椅背上，眼神中的锐利稍稍收敛，转而变得柔和：“宁珂，我知道你对萧承的感情，但我也知道，我们都是宫中的女子，没有太多选择。我只想知道，如果有那么一天，你愿不愿意，与我一同……”
话未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白。
宁珂深吸了口气，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感：“娘娘，我……我不知道。”
姜寰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这很难，但你要明白，我们都是棋子，被人摆弄在这大局之中。只有合作，我们才能生存下去。”
宁珂的指尖紧紧地陷入了掌心之中，那微微的疼痛仿佛扯开了她心头的旧伤。
她的瞳孔中，倒映着姜寰那如冰的眸子。
那其中带着的不屑和嘲讽，宁珂如同被重重一击，瞬间有些喘不过气来。
姜寰倾身前移，她的裙摆轻轻滑过冷硬的翠玉地砖，留下了一道道淡淡的痕迹。
她目光中透出一种王者之姿，那种身居高位，俯视众生的自信与优雅。
“宁珂，”她轻叱道，“你还是太年轻，太天真了。你以为这个宫中，是你那些美梦的天地吗？这里，是你那般纯真可以生存的地方吗？”
宁珂紧咬着下唇，试图不让自己的情感泄露出太多，但她的眼眸中，却是掩藏不住的颤动。
“娘娘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