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期间还有战士抬着伤员找了过来。
温浅虽然担心裴宴洲,但还是第一时间开始处理患者的伤口。
这一忙,就忙到了天色擦黑。
白天已经处理过伤口的伤员都被带走了。
一些轻伤的也被转移了出去。
现在留下伤员都是不能动或者是伤势很严重,需要马上处理的。
温浅晚饭只是草草的吞了一个馒头一瓶水,腹中感觉不到饥饿后她便又看起了其他的伤员。
甚至连去隔壁看一眼裴宴洲的时间都没有。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刚好外头没有再送人过来了,温浅这才松了口气,去了隔壁的帐篷。
帐篷里,温浅一眼便看到了白着一张脸的裴宴洲。
温浅拿了水沾湿了毛巾,一点一点的擦拭着裴宴洲脸上的泥巴。可能是因为长时间处于紧张状态,他的眉头到现在都还是皱着的。
眼睛底下已经布满乌青,他也是忙活了很久都还没有合眼吧。
在擦拭裴宴洲的手的时候,温浅看见裴宴洲的指甲缝里全是泥巴,手指都破了皮。
温浅看到这心在突突的跳着,今天他看见裴宴洲躺在担架的时候,她真的害怕死了。
她害怕裴宴洲就这样和自己天人永隔了,她害怕她再也看不见他了。
她一直觉得,她和裴宴洲的时间还很长。
却从来没有想过,他的职业身份,导致他经常性的会出各种危险的任务。
就像这次。
或许随便一次任务都有可能让裴宴洲受伤或者是失去性命。
温浅真的很怕。
怕以后的生活里,再也没有裴宴洲。
她抹了把眼角的泪,双手紧紧的拽着裴宴洲的手。
今天她也累了好久,不会儿就趴在裴宴洲的身边睡着了。
此时,帐篷外面也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裴宴洲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有温浅,他站在一棵老桐树下,抱着一束玫瑰和温浅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