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墙下有一个小小的狗洞,虽然富贵现在体型大出不来,但是葛大娘将吃的装好了再送进去还是可以的。
吃完饭,温浅洗漱了一下便去了书房,准备多写一些存稿。
这时,裴宴洲到了温浅的家门口。
其实他下午就到。
看温浅不在家就先回去温浅家附近的那套房子先睡了一觉。
现在才才又过来。
本来他想直接敲门的,但他又怕温浅不愿意见他。
也怕打扰到温浅的休息。
那天温浅好不容易表明心意,裴宴洲怕温浅只是因为自己受伤了,在那种情况之下才说的喜欢自己。
他怕现在上门,温浅又反悔了可怎么办?
所以过来后,便在温浅家门口徘徊。
裴宴洲倚靠在车门上,手里夹着一根烟,从远处看像忽明忽暗的灯。
裴宴洲打算抽完这根烟就先回去了。
虽然现在才晚上七点,但是还是等明天一早在过来找温浅吧。
现在让他见到温浅,他也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
裴宴洲丢下烟蒂就准备上车去
这时葛大娘带着孙子散歩回来,远远的,葛大娘就看到裴宴洲站在门口。
也不敲门,就搁那抽烟,那地上的烟蒂都不知道有几根了。
今天早上她就有看到温大夫,但是看她行色匆匆,她也就没有去打扰人家。
前几天温大夫好像没有在家,她看富贵在院子里叫着,便这几天都是她喂的富贵。
原本她还担心温浅没在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今天看到温浅出门,这才安心了下来。
不过她奇怪的是,这小伙子怎么来了还客气起来了?
怎么连门都不进啊?
葛大娘想着就朝裴宴洲走过去
“哎呦,同志,你找温大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