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浅,这里是一套杯子和茶叶,你杯子拿去洗了拿出来用。”
姜行止知道赵佩怡一直有点不同意温浅和裴宴洲的婚事,所以更不想赵佩怡将温浅给看轻了,便带了一套好看的茶杯过来。
甚至连茶叶也一起带来了。
温浅知道姜行止的好意,便应了一声,将茶杯拿去洗了。
出来时,刚好看到裴宴洲一家三口过来和赵老进来。
“浅丫头!”
赵老刚看到温浅,便快步走了两步,甩开身后的女儿女婿走了进来。
裴宴洲紧随其后。
赵佩怡看到两人,父亲和儿子的行径,忍不住冷哼一声。
“真是被下了降头了!”
裴长安无奈的看了赵佩怡一眼,“你啊,少说两句!”
赵佩怡冷哼一声。
但是还是闭上了嘴巴。
温浅将人迎了进去,大家都站了起来互相寒暄着。
赵佩怡坐了下来,一双眼睛来回在院子里扫了几眼,眼里带着不屑。
对她这样一个享了半辈子福,和住了半辈子小洋楼的人来说,当然是看不上这样的小四合院的。
破旧不说,好像无处都都散发着一股霉味。
她的视线赤裸裸的落到了温浅的身上。
所以说啊,就算打扮的再好看,也不能抹除她是从这么一个地方出生的事实。
裴宴洲早在赵佩怡的那双眼睛到处乱转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她。
此时看到赵佩怡眼里似笑非笑的看着温浅,裴宴洲便轻咳了一声。
赵佩怡听到儿子的咳嗽,身体僵了一下。
然后冷哼一声,垂下了眼。
温浅当然也是注意到了赵佩怡的眼神的。
自己是当事人。
赵佩怡怎么看的自己,温浅最是能体会的到。
但是她既然已经答应了和裴宴洲的婚事,那么只要赵佩怡不当众给自己或者自己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