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温浅叹口气,擦了擦嘴角,这才道。
“江晚同志,我想你误会了。”
“你和裴同志是旧识,你们的事我是从来不管的。”
“至于他要不要照顾你,这完全也他自己的意愿和我没有关系的,你别什么都往我身上推。”
温浅不喜欢背锅。
特别是黑锅。
可江晚还在不依不饶。
“可是,若不是顾忌你会不高兴,宴洲也不会.....”
温浅面色沉了下来。
“江同志,我想你还真是高看你自己了。”
“你这人,从头至尾就不会让宴洲觉得为难,他说不照顾你,肯定就是不想照顾你,觉得你是个麻烦,这和他是不是顾忌我,是没有关系的。”
江晚面色一僵。
她看了一言不发的裴宴洲一眼。
“温同志,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我确实不喜欢你。”
温浅再次打断江晚。
“先不说你总喜欢在我和我的未婚夫面前装白莲花装可怜,其次,你拿着我未婚夫和我准备当婚房的房间钥匙,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上门,这让我觉得你这个人很没有分寸。”
温浅顿了一下。
“再说,你利用我是大夫的身份,故意将我请到你那什么姑妈家想要羞辱我,试问这一桩桩件件件,你觉得我会喜欢你吗?”
“不好意思,我确实不喜欢你,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尽量减少出现在我面前的频率。”
“不,最好是有我的地方,你都不要出现,可以吗?”
温浅歪着头,礼貌的看着江晚。
裴宴洲心里叫了一声好,差点给我去年鼓起掌来。
这一番话下来,不止江晚,就连江长伟的面上也很是难看。
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被这般为难,江长伟也忍不住站了起来。
“放肆!谁让你这么和我们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