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发现不对之后,便下意识的摸到了腰间的银针。
虽然她有把握制服边上这个军人,但是前面开车的人,温浅却没有把握。
因为自己一旦动手,前面那人就会防备起来,这对她不利。
眼看着车子已经离开了镇子,朝着一条她不认识的小道开去,温浅也开始焦急了起来。
有几次温浅都想先控制边上这人算了,但她一两次想要动手的时候,边上这人好像都立刻防备了起来,瞬间便浑身僵硬,身上的气场也不对起来。
这样的情况下,温浅如果要动手,就只能下死手。
但一次死两个jun人,温浅还是下不了手。
这可是两条活生生的人命。
而且说不定两人只是领了任务,要带自己去哪里,可能连要发生都不知道。
自己如果就因为这个,就杀了他们两人,温浅自己的这关也过不去。
不得已、
温浅只能一次次的放弃。
一直过了一个多小时,车子终于停在了一个路口。
“请。”
车上,坐在温浅右边的军人浑身僵硬的下车打开了车门。
下车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都湿了一层。
刚才,好几题他都感觉浑身的毛口张开,好像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一样。
但是最后,却都什么没有发生。
这种第六感曾经救过他好几次。
次数多了,他后知后觉的感受到,可能是边上这个女人不一般。
具体为什么,他说不上来。
但一下车,暗中好像自己被置于危险之中的感觉好像就没有了。
他这才松了口气。
“麻烦您和我们走。”
警卫员防备的看着温浅。
她下车后,看了荒无人烟的地方一眼,心里便是一沉。
她跟着两人又走了十多分钟,这才看到一栋简易的土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