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男人呢?我男人在你们医院一躺就是两个月!你们谁联系我了?嗯?”
“艹!老娘一以来,还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说她是我男人的救命恩人?还是说她给了我男人擦了身子,咋滴?你们医院入院被她服务过的患者都要对她负责?什么玩意儿!”
“我告诉你们,今天你们不给我一个交代,就不要怪我砸了你们医院!”
温浅只要想到自己这段时间日日夜夜的担心,可罪魁祸首却在这么一个小护士的身上,温浅的心里就呕的不行。
说完,她手里拿着的鞋子又对准了张副院长。
“我就说一个小护士哪里敢做这样的事,原来后边有个当副院长的爹啊?”
“还要报公安?你去,你要是不去你就是孙子!”
“对了,我还要告你们谋杀军官!”
“若是我男人在医院有半点不好,我要你女儿陪葬!”
张副院长一直往后躲,生怕温浅手里的鞋子拍到自己的脸上来。
此时,屋里的领导和医生们,一个个也都意味深长的看着张副院长,没人再帮他说话。
不,其实从一进来医院,就没有人帮他说过话。
此时听了温浅的话,大家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有意无意的鄙夷,温浅还是看出来的。
这就难怪了,那天会有人给自己家里来电话。
肯定是有医院的工作人员看不惯张若云的做法,偷偷的给家里打了电话。
否则温浅他们到现在也不会知道裴宴洲在这。
会议室里沉默了一会,院长这才又来和稀泥。
“那个,同志啊,您的心情我们理解,真的。”
“当然,虽然不排除个别同志的做法确实不对,但是,不管怎么说,裴首长在我们这治疗,我们医院也是出了全力的。”
“所以您说的什么谋杀军官这事,我们还真的担不起。”
院长的意思就很清楚了。
就算有错,也是张若云的错。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