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这....这就以为自己很厉害了不成?
再怎么说,再怎么说她也只是一个女人而!
这有什么好得意的?
虽然.......确实有点厉害的样子。
张副院长忍不住,擦了擦额头的汗。
温浅又看院长,“院长,你可要把钱拿好了哦,我怕有些人后悔。”
院长下意识的将手里装了一万五千块钱的袋子给拽紧,还退开了两步,拉开了和张副院长的距离。
张副院长面色一黑。
!!!!!!
张副院长:“同志,我看你还是快点吧,你说这么多不会是想要拖延时........”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温浅手里的银针便扎到了裴宴洲的头上。
一瞬间,在场的所有人都屏气凝神,一个个连呼吸都放轻了一些。
温浅的手很快,一根根银针几乎是连想都没有想,就一根根的插到了裴宴洲的头上。
没一会,裴宴洲的头上便插着二三十根的银针,看起来当真有些吓人。
在温浅最后一根银针落下的时候,她才终于松了口气,抹了把额头的汗。
小张忙将一旁搪瓷茶杯打开,又加了一些开水进去,这才递给温浅。
半个小时之后,温浅将裴宴洲头上的银针都拔了。
院长等人都紧紧的盯着裴宴洲。
可是,他们失望了。
他们在病房里等了半个多小时,裴宴洲没醒。
张副院长嘴角此时压都压不住了。
“同志,愿赌服输。”
温浅笑了,“时间到了吗?”
“我说的是今天,我丈夫会醒。”
温浅抬手,看了眼时间。
“现在时间还没到,你急什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