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你在屋中磕头恳求的时候，是否会觉得有些没面子？”
“亦或是……没有尊严？”
周川能够感受到体内经脉轻微的刺痛感。
抬头听到李观棋的话不由得憨厚一笑。
“不会。”
李观棋皱眉道。
“为何不会？”
“你也曾是‘仙’啊！还是大族嫡长子，真仙境的仙！”
周川闻言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心疼的抬头望向李观棋。
就这一句话，周川就知道眼前的青年应是从来没有感受过‘父爱’。
他不自觉的伸出那粗糙温暖的手掌，轻轻拍了拍李观棋的手背。
原本心疼李观棋的话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口。
汉子只是扭头看向酣睡的少年郎眼神温柔的开口道。
“因为我是他父亲。”
“为我儿谋一条生路，面子？尊严？那些都算得了什么……”
李观棋不解的开口道。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李观棋低头不语，沉默着继续用仙元梳理周川体内已经黏连在一起的经脉。
眼神复杂，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背后，孟婉舒眼神心疼的看向李观棋，抿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