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扭曲,教人无法分辨方向。佣兵们为胜利者欢呼,也有人愤愤不平地上前去,而后在西塔手上再招败绩。沙特开始拨弄琴弦,但尤利尔为他倒一杯酒,阻止了音乐响起。
“你们去过莫尔图斯?”学徒问,“布列斯有这个地方吗?”
“历史学家不这么称呼。”
雾精灵则更警惕:“那是一次极不愉快的委托……安川不可能去那里,放心吧。”
他知道我不是去找安川的。尤利尔明白,很多人一旦窥破你的目的,说服就会变得很困难。“我确实不了解白之使的光辉历史,毕竟那些是外交部长的工作内容。”他揉揉下巴,“但作为这位伟大外交官的学徒,我很清楚他签名时用哪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