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叫名字,他又听不见。』
『不行,起码我的■■■还没被戳穿。你们不能——』
『没有第二个人的名字有这么长,难道你没发现吗,多尔顿?』
『……』
『罗玛,多尔顿?噢,还有索伦。你们都在。刚刚叫我干嘛?』
『该死,快叫醒他!太迟了。我看见统领大人了……』
『当然。我认得他,还用你说?没关系,尤利尔会处理好。他成功过。这点小事别老烦我,行吗?你们用不着在假期给大半个外交部的情报归档,而我非这么做不可』
『……』
『说点什么。诸位?这不属于烦我的范畴。只算一次。怎么回事?』
『噢。你没写句号,索伦。我以为你没说完呢。』
『……』
『你们这帮无聊又无趣的混蛋小鬼团伙——』
“没焦。”尤利尔赶紧把烤熟的兔子拿出来,以求中止他们愈演愈烈的相互嘲弄。我见过他们这样,他心想,折腾到最后,这两人八成会动手。“吃吧。”
使者皱眉打量油脂。“哪儿来的黑兔子?”
“总之是新鲜的。”尤利尔也快忍不住了,“这种天气都没关系。”
“什么天气?”
他不知道?学徒心想,莫非他一直在房间里?那是乔伊的房间?“下雪了。”帕尔苏尔说,“我生了火。”
使者环视屋子,找到被毛皮遮住的窗户。透过玻璃,他们看到大雪覆盖了道路。“柴不够。”他断定,接着起身准备出门。
“我也来。”尤利尔也爬起来。
“干嘛不去楼上瞧瞧?”帕尔苏尔提醒他们,“外面路不好走,还是尽量别出门。你去过了没有?”
使者与她对视。“走吧。”然后他对学徒说。尤利尔不明所以地跟随他爬上楼梯,来到空旷的二楼。
这里布置成卧室的模样,蜡烛罩在透孔玻璃中,床是铺在地板上的羽毛和稻草。他看见乔伊那身眼熟的盔甲,才惊觉使者换了件外套。钢铁零件堆积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