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样。威尼华兹人,十五年前抵达布鲁克斯的夜之民大半都是。我和他们朝夕相处,听他们抱怨不休。”
一阵沉默。来蒙斯脑海中的幻觉再次喊叫着涌来,他闭上眼睛。
“松动了。”学徒很紧张。
“再坚定的信仰也有放松时刻。”薇诺娜平静得多,“走罢。你自由了。”
……
尤利尔与她对视:“而你要留下?”对此我有经验。
“总得有人给阿玛里斯指路。”
“别管他了。”
薇诺娜松开手,神文化作点点金色碎屑,转眼消失不见。“好建议。”她没有更多动作。“我能去哪儿呢?你有活人的去处,而我已经死了。就算再死一次,又能怎样呢?总不会更糟。”
我们很快便再无交集。尤利尔意识到。“我有话要问你,女士。”他忍不住开口,“当年在莫尔图斯,是你救下了卢格吗?”
“谁?”
“锁匠卢格。好运的家伙。你还记得他吗?曾有永生教徒要杀他。”
“是有这么个人。”提起“永生教徒”,薇诺娜明显有了记忆。她皱了皱眉:“这桩事还没完?杜尹琳应该彻底解决了。”
尤利尔不敢告诉薇诺娜,在梦中,这位高塔信使被她的儿时玩伴和乔尹联手杀死在异乡。“你指的是神降?”
“神降?不。我是说血桉。”
出人意料的回答。尤利尔眨眨眼睛:“谋杀,呃?难道是一栋公馆里发生的……?”
“没错。一桩骇人听闻的血桉。”薇诺娜确认,“但我误以为受害者是卢格一家。我提醒他当心杀手,却没想到死的是另一家人,他的仇人。没人料到……还是灭门惨桉。公馆里没人幸免!”回忆令她不快地皱眉。“算了,不过又是邪教徒犯下的一桩罪行。死者本身也不无辜,他的阁楼里藏匿着祭祀邪神的石台,并准备了祭品。我想他祖上或许有狼人血脉罢。”
尤利尔在幽灵公馆找到了祭台的线索,但狼人?他不明白。
“可你将摩金·赫瑟带回了高塔,为他的永生信仰。”
“这不是一回事。”薇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