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伦站到一旁,免得它惊吓到别人。
『她们是故意的』指环挖苦,『专为瞧瞧在高塔用神术的人是什么成分』
千万别查到真的。「让她们歇会儿好了。椅子不够,我去哪儿搬?」
『你真是无……』
忽然有人接近,尤利尔转过身
。「二位,我能为你们做什么?」他主动询问。
来人披着占星师的学徒长袍,听他开口,差点后退一步。「先生,你是外交部的使者吗?」她轻柔地说。
「是的。你们需要什么?找不到座位,还是口渴?」
她怀疑地瞄他。「呃,我,你,你很眼熟,所以我朋友猜你是演员。你是在扮演,还是……」
『她把你当成NPC了』索伦断定。
「我是外交部的信使。」尤利尔不想再花力气解释,「有指环的那种。请回到父母身边坐好,小姐,这里人比较多,并不是完全安全。」他抛下她们去接一副担架,受伤的学徒在上面哀嚎,一手是血。
没必要的流血,尤利尔心想。不过这时候挨打好过在真正的战场上送命。等他再回来,少女们已经离开了,一位戴宽沿羽毛帽的女士挨着他坐下,长裙几乎拖到地面。
「我儿子也曾是外交部成员。」她打量他一番,忽然开口。「他大约比你大五岁,转行到事务司任职了。最近使者的名声不太好,你这样的孩子怎么会到外交部去?」
『因为他的导师是白之使』指环把字写在这女人眼前,『你说什么不太好来着』这下不用尤利尔开口,戴帽子的夫人也被赶走了。
「我受够了。」学徒咕哝,「我像靶子吗?只要站在这儿就有箭飞过来?」
『也许你该下场去找个对手』
「那些人还是神秘学徒!」
『是吗?其中有人的年纪足以当你的爹。而且别忘了,你也没毕业,和他们身份相同』
若一切非得按部就班,那我该是一辈子的学徒。尤利尔叹了口气。「有什么办法能让人们既能瞧见我,又不过来找我吗?把你挂在脑门上?」
指环先生也无甚办法。『专心看比赛吧,少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