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见淮回到家时,客厅里没有开灯,漆黑黑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他清楚是母亲干的,没有扫兴地开灯,凭着记忆往餐厅的方向走。
走到门口,父亲推着摆生日蛋糕的小推车出来了,蛋糕旁边是个手机,正在和弟弟谢嘉珩视频通话,母亲穿着优雅的旗袍,笑盈盈地拍手唱生日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不爱工作,祝你早日开窍,祝你收获爱情。”
“......”
谢见淮硬生生听母亲用生日歌的音调,唱完了自编的歌词。
谢父配合的鼓掌:“好,老婆唱得好!”
视频里的谢嘉珩也在鼓掌:“妈果然是妈,唱得比说的更动听!”
“来吧,许愿吹蜡烛。”谢母得意地把小推车往前推。
谢见淮心里想着公司的业绩,弯腰正想吹灭蜡烛时,谢母幽幽道:“不准许公司相关的愿望,否则反弹。”
他只能默默地改成家庭和睦,吹灭面前的蜡烛。
家里的灯终于重新亮起来,谢母兴高采烈地说:“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来,给妈妈笑一个。”
谢见淮面无表情地回答“惊喜,意外”,然后配合地扬起嘴角。
谢嘉珩锐评:“丑。”
“......”
他们每年给谢见淮过生日,都差不多是这样的流程和反应,谢母虽然已经习惯了,但还是很怀念小时候的大儿子。
两个儿子童年时期都特别爱捣蛋,继承她优良的活泼外向基因,直到他们因为创业期工作忙碌,不得不经常把儿子们送到公公家,谢见淮的性格就开始有变化了。
不再玩闹,每天读书,苛刻自己。
后来是谢嘉珩偷偷告诉他们,爷爷只放他出去玩闹,不允许哥哥出门,而且布置大量的功课,让哥哥在家里学习。
谢母知道后直接闹上门,质问公公为什么虐待自己的儿子,公公理直气壮地道:“他是谢家的长孙,必须如此要求!”
她把公公骂得狗血淋头,从此再也没有把两个儿子送到他家,可谢见淮已经养成习惯,改不掉了。
谢母忍不住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