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温源抬头看了眼温暖的脸色,又将视线转移到温守山身上,心里七上八下的。
“就是因为你在费母面前搬弄是非,才导致雅雅流产的!你还不承认吗?”温守山狂怒。
“爸,你难道不觉得温雅这孩子是她故意流掉的吗?”
温守山勃然大怒,脸色难看至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就这么笃定温雅肚子里的孩子是费子凡的?”
就连温源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温暖,温雅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子凡哥的?
转头看向温守山,温守山脸色大变,像是被戳穿了把戏一样,恼羞成怒的抓起床头柜上的东西就往温暖身上砸。
边砸边吼:“你妹妹流产,你居然这样污蔑她!我温守山怎么养出你这么个心如蛇蝎的女儿!”
连砸了几个药盒都没砸中,温守山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抄起水杯又往温暖身上砸。
大有砸不中誓不罢休的架势。
“爸!”温源上前一步想从温守山手中夺走水杯,却还是晚了一步。
水杯砸在温暖身后的墙上,破碎的玻璃在她光洁的胳膊上划出一道口子,鲜血顺着胳膊往下流。
看到血,温守山有几秒钟的呆滞,随后指着大门:“滚!滚出去!我温守山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温暖就只问了一句:“爸,温雅是你生的,我就是路边捡来的吗?”
“……”温守山脸一僵。
半响才僵着脸哼了声道:“是你有错在先。不是我偏心,你看看有哪个当姐姐的拼了命的抢自己妹妹的男朋友?”
不偏心吗?
那好,温暖反问:“如果我和温雅的情况反过来呢?”顿了顿,露出一抹嘲讽的笑:“你们大概会说费子凡和温雅情投意合,是我死缠烂打,用孩子威胁费子凡,孩子掉了是我活该!”
“……”温守山和温源都沉默了。
温守山眼睛发红,盯着温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温暖弯腰将地上的药盒捡起来,放到旁边的桌上,淡淡的说了句:“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她不再多说一句,转身就往外走,头也不回。
离开病房,温暖站在走廊里深呼了口气,压制住眼泪,迅速下楼。
刚到大厅就看到简宸陪着黎鸢从电梯里走了出来,黎鸢带着墨镜和口罩,低着头,被大批保镖簇拥着走出大厅。
温暖看着他们的背影自嘲一笑,捂着受伤的胳膊从人堆里挤了出去。
身后的记者在不断发问:“请问简太太,您和简先生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们已经认识十多年了,从小在一起长大的。”
青梅竹马……
后面的问题已经听不太清了。
有个稚嫩的讥讽声从记忆深处钻出来嘲笑她:你妈妈是小三,你也是小三!
眼睛突然有点酸涩,前面的道路变得模糊不清,温暖揉了揉眼睛,木然的走在街上。
路过一家热气腾腾的烧烤摊。
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感觉到腹中饥饿,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