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又问:“他的父母呢?没有来看他吗?”
护工有些纳闷,既然她的病人的姐姐,那病人的父母不就是她的父母吗?怎么称呼如此陌生。
好奇归好奇,他还是如实回答:“他的母亲倒是偶尔来看看,至于父亲……我没有见过。”
听到温守山没有来看过,温暖心里冷笑,温守山真是个东西,儿女在他眼里到底是什么?换取利益的筹码?还是替他延续血脉的傀儡?
护工观察温暖的脸色,犹豫着说出口:“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说出来显得八卦,可不说出来他心里又憋得难受,他左右权衡了下犹豫着说出口:“听说温先生和温太太要离婚了。”
“离婚?”温暖嫣然一笑,“这还真是出人意料啊。”
护工没有注意到温暖的表情,听到这话顺嘴就接了:“那可不是,听说今天就要办手续,好像是温先生有外遇了。”
说出口他就后悔了,抬眼看了下温暖,就发现她眼睛亮亮的,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好像并不难过。
话说他该不会是认错人了吧?这个人真的是温源的亲姐姐?
“今天谢谢你。”温暖站起来微笑着说。
谢谢你,告诉我这么个好消息。
温暖还没有针对聂淑婷和温守山呢,他们两个倒是互相狗咬狗,当年温守山背叛母亲,还伙同聂淑婷和聂家的人害死了她,现在,她居然等到了温守山抛弃了聂淑婷,就如同当年他决然抛弃母亲那样,不得不说,这可真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啊。
护工见温暖站起来,他也赶紧站了起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没,我也没干什么……”
温暖转头看着昏迷中的温源,神情有些复杂,温源对于她而言,并没有很多少姐弟感情,大概因为温雅和聂淑婷的关系,他们两个人也并不怎么亲近。
可得知他是被人刻意从楼上推下去时,她居然会有种替他报仇的冲动。
或许在他维护她的那一刻,她已经拿他当做弟弟了……
“替我照顾好他。”
“好。”护工看着温暖拎着包要走,急忙问:“您是要走吗?您不等费先生回来了?”
“不等了,告诉他,我明天有空就过来。”
温暖走出病房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找到温源的主治医生询问了有关他的病情。
主治医生是名三十出头的男人,体型微胖,戴着眼镜,说话的口吻很温和,了解温暖是温源的亲人,将情况照实相告。
温暖听到‘脑瘫’‘植物人’这两个字眼,后面医生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脸色苍白如纸,往后退了一步抵住墙。
“病人并不是没有被唤醒的可能。”
这话让温暖猛然抬起头,期待的看着医生。
医生被她这样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道:“国内植物人被唤醒的例子有很多,这就需要家属的鼓励和配合了。”
家属?温暖脑海里就浮现温守山和聂淑婷,可这俩人现在正在闹离婚……
自从温源住院,温守山从来没有露过面,至于聂淑婷,恐怕正为分财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