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贵,看不了几场的。”
他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说完,看到穆迟紧绷的唇角,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
“请指教。”
已有前车之鉴,靳修言认错极快。
态度亦诚恳。
素来冷冽的眸光遽然热烈。
他不怕认错,甚至有些跃跃欲试。
“靳先生,看演出是我对你的惩罚,票钱自然应该由我来支付,对这些小事,你不必肩挑背扛。”
“而且刚刚你说话的口吻和措辞,真的很像在布置工作任务,短短几句话,甚至概括了预算结算。”
说到最后,穆迟失笑摇头。
她习惯了自力更生。
即便自幼环境优渥,她也不愿做娇嫩的花。
只有在峭壁高岩的考验下,她才能绽放生命力。
这是她一早就想明白的“命”。
也是她认定的命。
靳修言想开口,微启的唇却显迟滞,似乎在斟酌。
“靳先生,有话直说。”
“穆迟,你可以不必喊我‘靳先生’。”
穆迟咬唇。
让他有话直说,怎么净挑不重要的说?
“好。”耳畔微热,她挪移了视线,“修言,有话直说。”
“没话,”他一口咬定,“你提醒的对,我会改。”
其实他想让她试着信任他、依赖他,甚至是不讲理地“欺负”他。
但这事急不得。
两人又闲聊了片刻,直到洗漱完躺在床上,穆迟才发现靳修言还是不知不觉中转移了话题。
“我不是问你聚餐时有没有发生什么吗?你怎么把惩戒录拿出来挡枪了?”
“挡枪?”沉哑的声线卷着几分睡意,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