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很成功。
剧场外。
靳修言用纸巾擦拭了额头的薄汗。
穆迟在几步远的地方接听电话。
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但看她背影,似乎在笑。
确切地说,从靳修言上台,她的笑就没停过。
好端端一个京州商界贵子,跳起舞来怎么会那么好笑?
“绻绻,辛苦你啦,明天有时间的话,我请你吃饭,刷靳修言的卡。”
“啧啧,前几天还是‘我老公我老公’的喊,今天怎么直呼其名了?”电话另一端,是正在卸妆的江绻,“等一下,你老公是谁?我就说我刚觉得他眼熟!你嫁的是靳修言?”
江绻来自中产家庭。
自幼耳濡目染跟着亲爹看财经杂志。
纵使学的是医学心理学,对京州的商圈也知晓一二。
自然听过靳修言的大名。
“嗯,先不说了,他还在等我。”
“我再说最后一句!”江绻神秘兮兮的,“别怪我没提醒你哈,一直都有他一些传言,清冷高贵古板禁欲之类的,但据我今天的观察,都是放屁,他分明堪比野马,啧,这种性子的人上了床,大概不好驾……”
“少说这些。”穆迟红了脸。
“为什么?你们不是已经领证了?难道要柏拉图?”
“不是,哎呀,不说了。”挂断电话,穆迟耳朵子热得很。
前几晚睡着时靳修言都在开国际会议。
所以两人约定的事被推迟了。
今晚没有意外,大概就要履行义务了。
她忽然觉得自己还没做好准备。
尤其是好闺蜜刚刚的话更是直接搬出来她不敢直面的脸红心跳。
“可以上车了?”因在舞台上酣畅淋漓瞎跳好半天,靳修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