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棉布略微粗糙,擦过时有明显异物感,但,也没其他不舒服。
季宴时对棉布过敏?!
也没见他挠身上脸上。
想不明白,只得又把外袍拎回来找季宴时。
刚到门口,正好看见季宴时背对门口把上衣脱下来。
露出宽肩窄腰和满是伤痕的背。
最严重那道,大约刚泡过温泉的关系,伤口发白,有点点殷红的血丝。
沈清棠下意识背过身喊,“季宴时,你要敢把衣服都脱了,今晚一块肉也别想吃!”
说完单手遮着双眼,回头,从指缝里看季宴时是否穿衣。
季宴时在穿。
穿衣服的动作和他扔人时一样粗暴。
揪起前领系带子时,似乎顿了下。
沈清棠重新背过身,想到什么,又倏地回过头。
磨?
是指磨伤口吗?
“季宴时。”沈清棠喊他,“你伤口疼吗?”
季宴时停住系衣带的手,抬眸看向沈清棠。
大约这个问题太直白,不难理解。
季宴时很快点了点头。
沈清棠:“……”
原来你也会疼啊?!
还真是半点都看不出来。
沈清棠觉得自己可能猜对。
“季宴时,人受伤了要上药要包包扎。不能放任它流血自愈。云锦衣服也不能代替伤药和布……”
沈清棠苦口婆心的劝诫对上季宴时过于清澈的眼睛,停住。
对牛弹琴还说个什么劲儿?!
沈清棠重新换成简单粗暴的沟通方式,“让我哥给你上药,你乖乖配合,不许扔他,晚上给你加两块肉。”
季宴时拒绝了沈清棠的提议。
确切地说是季宴时拒绝沈清柯碰他。
二话不说掀飞了沈清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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