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手里多了一包药粉,悄悄塞给沈清棠。
也不算悄悄,就在季宴时眼皮子底下塞的。
季宴时大约听见果果糖糖泡完药浴,又开始敲窗。
沈清棠没开窗,让他从门口进来。
孩子刚沐浴完,不能吹风。
沈清棠的房间如今用屏风一分为二,兼具客厅和卧室。
典型的防君子不防小人。
季宴时不是小人也不是君子,他如今是傻子。
两个小家伙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
游泳是很费体力的事。
每次泡完药浴,两个小家伙能一觉睡到后半夜。
季宴时也不做什么,就立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两个小家伙。
向春雨知道他不关心身外之物,很坦然的当面“谋害”他。
沈清棠捏了捏药包,这么草率的包装应该是她做的药粉。
孙五爷的药都喜欢用很精致的瓷瓶、玉瓶装。
“这里面……”沈清棠忍不住问出口,“不会是毒药吧?”
向春雨理所当然地点头,“是啊!”
沈清棠:“……”
向春雨坦诚的这么痛快,以至于她都不知道怎么接话。
不过也不是太意外。
毕竟向春雨是个洗三之日,会送给婴儿毒蛇的女人。
两个宝宝日常泡的药浴也是孙五爷配制的。
包括沈清棠月子里喝的补汤也是出自孙五爷之手。
沈清棠深吸一口气,一脸真诚地问向春雨,“姐,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我给季宴时下毒药,他不会把我扔出去的呢?”
以前不扔她,应当是看在她怀孕的份上。
如今她已经卸了货,可不觉得季宴时还会手下留情。
向春雨:“……”
也是哦!
最终,还是沈清棠从孙五爷那里拿来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