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小麦还不能直接打场,需要晾晒。
紧接着就要去收割大豆。
昨晚奶奶和大娘婶子们连夜赶制出了一部分手套
人心都是偏的,沈清棠挑着做工比较好的、厚实但灵活的手套先给了自己的小分队。
减缓了被大豆扎手的痛楚,速度有了明显的提升。
和大豆一样,只收割不用捆扎,胡乱堆车上运回场院。
不过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跟年轻人比不了。
秦征的人早早就收工,沈清棠这一队人一直干到月亮升空才回家。
到最后全靠毅力撑着干活。
割水稻是第二天的事。
收割水稻不能偷懒,不但要捆,还要捆的个头特别小。
秦征他们捆的水稻个头像小麦一样大。草绳系的位置也是在稻穗下方一点儿。
沈清棠跟他们完全相反。
指挥大家把水稻捆成两手能完全掐过来的大小,草绳要系在水稻杆的尾部往上约十公分的位置。
十公分是沈清棠的衡量标准。
老百姓干活,总不能带把尺子去地里,捆一个量一量。
他们最常用的是手测量。
十公分大概就是拇指和食指比成八的距离。
不用精准,大概就行。
大家虽然不理解沈清棠想干什么,还是听话照做。
这一天,沈清棠小队还是输。
秦征他们半下午就收工。
而沈清棠和她的老弱妇孺队又干了整整一天。
秦征那边对水稻和对小麦没什么分别。
只是在两者之间加了一块木板做分割。
以防脱落的小麦粒和水稻粒掺杂在一起。
沈清棠这边把水稻整整齐齐码放在一起。
稻穗朝一边,水稻杆朝另外一边整整齐齐。
最终摆成一个长约三米高约两米的稻谷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