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之前的困惑,如今都有了答案。
沈清棠再也绷不住,扑进季宴时怀里,牢牢抱住他的腰身,仰头许诺:“以后,你不是一个人了!你有我,有果果糖糖。
我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
李素问恨铁不成钢的瞪沈清棠:“女孩子,要矜持一点儿!”
话虽如此说,却没责怪的意思。
沈屿之轻叹一声:“聘礼留下,其余的回头再谈。婚姻大事,匆忙不得。”
季宴时很上道,弯腰低头,胳膊圈着沈清棠给沈屿之作揖:“谢谢岳父、岳母成全!”
沈屿之重重“哼!”了声,“谁是你岳父?别套近乎!”
说罢转身往屋子里走,“沈清棠,你给我滚进来!”
沈清棠松开季宴时,却被他伸手扣住。
她红着脸,低声轻斥:“松手。”
季宴时不动。
“放心!我爹娘那么疼我,不会怎么样。今日突然坦诚糖糖和果果的身世,他们必然有些话想问。”沈清棠安抚道。
季宴时犹豫了下,才松开圈着沈清棠的手。
沈清棠走了几步,回头,见季宴时依旧站在原地没有离开的意思。
知他不放心自己,朝他挥挥手,没再劝他离开。
秦渊摇摇头,倒背着手转身往门外走。
走了几步招呼还在探头探脑的秦征:“还不走?”
秦征只能不情不愿的跟上他爹。
没多久,秦征的哀嚎声就从门外传来。
季宴时站在院子中,目光望着堂屋的方向。
堂屋里,沈屿之和李素问端坐在方桌前。
沈清棠老老实实站在桌前受审。
沈屿之端起一家之主的架子,沉着脸不言语。
他唱红脸,李素问就得唱白脸。轻敲桌面,“说说吧!到底什么情况?你什么时候知道季宴时是孩子父亲的?
你之前受过的委屈和苦楚都不计较了?”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