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都召唤过来,可见此行不简单。
沈清棠确实想跟,但她还不够恋爱脑,深知不会武功也不会轻功的自己跟着他们是个大累赘。
担心归担心,不至于拖累季宴时也要跟着。
季宴时唇角微勾,目光缠.绵,声音柔和,“无妨。我能护你周全。最多咱们无功而返。”
沈清棠心动,却还是摇头。
“你来自未来,懂一些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说不定能帮上忙。”
沈清棠抬头看着季宴时,像是在权衡他话中的真伪。
季宴时黑眸中一片坦诚。
也是,她都不算恋爱脑,季宴时又何尝是昏君?
沈清棠这才点头。
沈清棠穿上衣时,季宴时亲自兑了温水,浸洗了一条干净的帕子给她擦洗……黏腻。
沈清棠红着脸,闭上眼。
往常季宴时做这些事时,她都是睡着的。
头一次醒着被他服侍,还是擦洗这么私密的地方,羞死人。
若不是怕耽搁季宴时的时间,她想抢过帕子自己来。
季宴时收回帕子时,另外一只手还在沈清棠腰间捏了一下,轻叹:“方才就想说,你怎么又瘦了?”
沈清棠匆匆套上裤子,穿上袜子跳下床,套外衣,“你也瘦了!”
季宴时本来就是那种只有一层薄肌的人。
和现代肌肉男不同,古人习武练的是筋骨不是肉。
沈清棠一边收拾自己一边叨叨:“方才在营帐时我看见有药碗,你怎么又喝上药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我瞧着你不止瘦了,脸色也不太好。是不是忙于公务都没好好吃饭也没好好休息?”
季宴时摇头,一脸坦诚道:“没喝药,只是出门在外,不方便吃药膳这才换成汤水。脸色不好可能是累的。”
沈清棠没说话。
是真是假等明日问问孙五爷便知。
季宴时忙换了话题:“你怎么赶到这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