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眼看着“地皮”挪动,露出一个向下的洞口。
洞口处是向下的台阶,台阶两侧亮着油灯。
季宴时牵着沈清棠跟着青年往下走。
季影拦住两个要跟的老头,“我们留在外面。”
本以为今日只是探险,季姓护卫只跟来他一个。
季宴时进去,他得留在外头以防万一。
两个老头虽然不明所以,但是也没争着下去,只是蹲下身细细研究门口的机关。
台阶斜着通往地下,总体并不深。
毕竟只是一间屋子。
沈清棠一脚迈进房间,才发现这屋子的玄妙。
难怪墙体上没有门窗。
原来门在地面上,而窗户在屋顶。
屋顶不似平常的三角屋顶,是有点弧度的平顶。
弧度大概是为了让落于屋顶的水流下。
平顶上有两个大大的窗户。
房间里的摆设和正常屋子别无二致。
屋子很大,看布局陈设应当是一间会客厅。
说会客厅也不是很确切,应当说是会议室。
一位头发胡须都发白的老者坐在上首。
两侧椅子上分别坐着几个男女。
有老有少总共八人。
青年把沈清棠等人领进来就自觉的退了出去。
沈清棠挑了下眉梢,看来能留在这房间里的人还是此地有话语权的人。
季宴时才一露面,坐在老者下方右手边的中年妇女一下跳了起来冲到季宴时跟前。
没察觉到危险,季宴时便没动。
中年妇女上上下下打量了季宴时一遍,眼圈红了,嘴里连声念叨:“像!太像了!”
季宴时也不问自己像谁,只静静地立在原地,看向端坐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