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我,我吃不下饭。”
沈清棠没说话。
她满肚子疑问,都不适合问。
季宴时淡声开口,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我知道你们的事。”
只一句话让一直云淡风轻的贺兰铮变了脸,神色和声音都有些急切:“她跟你提过?她是怎么跟你说的?”
她,还是指季姿月。
季宴时不答反问:“为什么是你?”
没头没尾一句。
沈清棠没听懂,但是对面的贺兰铮听懂了。
他闭眼长叹一声,复又睁开眼:“我若说我跟你母妃是相见恨晚你信吗?”
季宴时不答。
显然不信。
“最初本应该迎娶你母亲的皇子本就是我。只是当时我性子太野,不肯当联姻的牺牲品。父汗疼我,便把和亲的皇子定了皇兄。”
季宴时冷笑插话:“你们西蒙还真是任性!好好的和亲公主能许给一个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人!”
沈清棠想起来了。
李婆婆提过一回王妃的亲事。
说王妃和亲到西蒙嫁的是一个命不久矣的病秧子。
王妃还没回大乾,他夫君就已经病逝的。
当时李婆婆提这事是为王妃打抱不平。
她觉得王妃还没回大乾,夫君就已经命丧黄泉,又怎么可能会怀上西蒙人的孩子?
皇上就是太多疑或者说不能接受王妃为人妇的事实,找理由迁怒发泄而已。
况且王妃夫君就死在回大乾前不久,指不定是因为皇上逼迫西蒙还和亲公主气死的。
沈清棠不自觉的吞咽了下口水。
一辈有一辈的主角。
若说再往前数两辈,季宴时的师父和师娘是他们那个时代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