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我有父亲。沈屿之也是我父亲。”
他缺失的父爱已经在沈屿之那里找到了。
沈清棠一想也是,点点头,伸出食指在季宴时鼻尖上轻轻戳了两下,“你说的对。所以你别难过!你有我们呢!西蒙大军咱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我夫君这么厉害,凭自己的本事就可以打江山。
只要贺兰铮不让西蒙拖咱们后腿就行。
要了他的大军还得管他们的百姓,劳心劳力的事咱不干!”
季宴时笑了,一口牙白的晃花了沈清棠的眼。
“夫人说的对。不过西蒙大军我会借用一下,用完还他们。本王才不想接一个烂摊子。”
见季宴时心情好些,沈清棠开始推他,“你起来,我得去洗澡了。”
从昨晚风.尘仆仆赶回来,就没能好好洗漱,更何况他们方才也没做什么措施,弄的沈清棠黏糊糊的难受。
季宴时挑眉,“一起。”
一起的后果是天都黑了,两个人还没出帐篷。
送饭的小兵,连营帐门都没敢进。
一遍遍的热菜热饭送回来。
沈清棠半闭着眼埋怨季宴时:“你这回坐实了昏君的罪名,还连累我成为红颜祸水。”
季宴时搂着沈清棠的腰身把她提起来,让她靠在床头上,把饭菜端到一旁,一手端碗一手拿勺子要喂她,“来,爱妃张口,让本昏君服侍你。”
沈清棠睁开眼,娇嗔的瞪他,伸手从他手里抢过碗,“用不起!”
季宴时比她还像生意人,从来不做亏本的事。
季宴时低头又在沈清棠唇边轻啄了一下,从伸手端起自己的碗,坐在床边,和沈清棠一起吃饭,顺便聊天。
从在北川那会儿,季宴时就习惯了晚餐时交流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