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时,“心软了?”
季宴时和贺兰铮相似的地方太多了。
都是说的少做的多的人。
比起花言巧语,他们更喜欢行动。
贺兰铮没说过要季宴时如何,只是为他做了想做的。
季宴时明显有些松动。
也许是被感动了,也许……是因为血脉相连。
季宴时反手回抱沈清棠,“我只是怕。怕他真是母妃所爱之人。怕他……”真是他父亲。
季宴时没说完便停住。
沈清棠脸埋在季宴时怀里,在他背上轻拍:“我懂得。孙五爷那么厉害一定能留住贺兰铮。”
有些错过,没有机会能弥补。
可是贺兰铮的出现太过突然,纵使强大如季宴时一时间也无法从心理上接受贺兰铮的存在。
沈清棠仰头看着季宴时:“季宴时,临走前,能不能想办法回一趟北川?我想糖糖和果果了。”
张鸣迫不及待的带着一众要接替秦家军的将领赶赴千里之外的洛克塔城。
出发之前,必然是做了十足的准备,胯.下坐骑都是日行千里的良驹。
只是北蛮寒冬,所过之处难免碰见风雪。
哪怕这样,也只用了两日便到了洛克塔城。
到时傍晚,城门紧闭。
张鸣等人离着城门还有一段距离,就被一支城墙上飞下来的利箭阻住脚步。
“来者何人?城门已关,请明日再来!”
张鸣举着明黄的卷轴示意城墙上方的岗哨,“来宣旨的。”
张鸣说完这句话,背便挺直了些许,等着城门大开,里头的人出来相迎。
然而过了好一会儿,他们在马上冻的瑟瑟发抖,城墙上方才用绳索缓缓放下一只竹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