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一个闪身跳到说话的武将身边,抬手重重甩了那人一耳光,“好大狗胆!敢这么跟本帅说话?”
看来是他离开京城太久,这些阿猫阿狗都忘了他秦家小纨绔的名号了!
那武将没想到秦征说动手就动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正待还手,却听见秦征的话,又把手收回来,咬着牙,躬身求饶:“秦帅恕罪,末将只是一时激动!”
兵权交接完之前,秦征是统领边军的兵马大元帅,是这里职位最高的将领。
他想打谁就能打谁!
“身为武将,打仗时经常遇到敌军挑衅。若是如此容易激动,被敌人钻了空子会连累全军!今儿,本帅就让你长长记性!否则哪里敢把秦家军交到你这种武将手中?来人,拿鞭子,本帅亲自执行!”
张鸣皱眉挡在武将前方,“秦征,你别太过分!”
打狗也得看主人。
“哦?”秦征环胸抱臂,反问张鸣:“请问张将军,本帅哪里过分?”
一脸虚心请教,你说,我一定不改的模样。
“他一个五品武将用如此语气跟本帅说话不该罚?”
“还是你觉得身为下属这么跟上峰说话是对的?”
张鸣抿唇不言。
无法反驳。
他无论承认哪一条,都是灭顶之灾。
尤其是第二条,他要是敢护短,未来秦家军就敢天天顶撞他、不听他的命令。
方才还公事公办,说片刻不能离岗的守卫,二话不说冲进室内,找了一根教鞭过来。
火把光下,教鞭通体油亮,颜色暗沉。是秦家军自制的刑罚所用的鞭子。
这条鞭子要么是脏的包浆了,要么是被血浸泡的。
在场的都是武将,只一眼就知道是后者。
秦家军看似混不吝,实则军法军纪严明。
于驰还试图打圆场,“秦帅,念在我们初来乍到,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马?我们保证下不为例?”
秦征讥讽的勾唇看着于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