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的季宴时冷白色的脸上一道道红色的印子。
季宴时不但不恼,听见一声声“爹爹”时,眼里是宠溺,嘴角高高的扬起还一声声应着。
沈清棠掏出帕子擦干净果果和自己的眼泪,又用单手抱着果果,腾出另外一只手搂着李素问哄:“娘,别哭了!咱们一起进京好不好?”
“啊?”李素问受到了惊吓,眼泪还凝在眼眶中,哽咽的一抽一抽的,“一起进京?边关不是还在打仗?怎么回京?”
本来按照约定,沈屿之和李素问早该去云城,陪沈清柯参加考试。
可沈清棠跟着季宴时去打仗,他们夫妇不放心,嘴上说着相信他们一定能平安归来,心里到底不踏实,日日悬着心等在北川。
沈屿之和李素问都觉得虽然他们在北川帮不上忙,但到底北川是大乾的边关是离战场最近的地方。
普通老百姓得到消息总归比在云城早一些。
沈清柯那边再不放心总归人是安全的。
明明没收到停战的消息,季宴时和沈清棠毫无预兆的就停在了眼前。
“此事说来话长。总之表面上还在打仗,实际上已经停战同时秦家军又在进行新一轮的交接,皇上下旨让季宴时和秦征以及秦家军里职务比较高的几个将领一起回京。”沈清棠言简意赅的解释。
李素问皱眉:“过河拆桥是不是得等过去河再拆桥?西蒙大军可还在攻城呢?朝廷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夺了秦家军的权?
我一个妇道人家都知道临阵换将是大忌讳,他们不懂吗?”
抱着糖糖的季宴时闻言莞尔,看了沈清棠一眼。
不愧是母女说的话都差不多。
沈清棠说的是活还没干完就卸磨杀驴,李素问说的是还没过河就拆桥。
沈清棠摇头叹息:“谁知道朝廷里那帮人怎么想的?大概是脑子被驴踢了吧?”
李素问短暂的沉默过后是迷茫:“那你们这是去京城?就你俩?朝廷里没来人押送,不是,护送你们?你们是来接我跟你爹的?咱们这就走?可我还什么都没收拾呢?!”
说着李素问转身往房间里走去,“我去收拾一下东西,你们去找你爹,他回来咱们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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