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我上战场之前,大局已定。安城到禹城有秦渊守着,我的前方是深陷敌军中的秦征,他前后都是北蛮人。
北蛮人如此凶残,秦家军的将士对他们也是从心底里惧怕。
我上战场是为了让将士亲眼看着北蛮人被杀,我要做的是带领他们撕开可以前行的口子,加快攻城的步伐,早日跟秦征汇合。
秦家军的人为了秦征也会拼命,我在不在对他们的攻城的决心影响不大。区别只是让他们更有信心。”
沈清棠轻叹:“打仗也是一门学问。”
跟黄毛们打群架根本不是一回事。
“怎么?”季宴时低头,“对打仗有兴趣?”
沈清棠摇头,“没有。我向往的是世界和平。”
季宴时失笑,“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怎么会有和平?就算大乾、西蒙和北蛮不打仗了,也还有其他国家在打。
就算这一代君王不不打,下一代君王也会打。
一个国家休养生息到一定阶段,不是向外扩张就是内斗,总归不会和平的。
难道你曾经待的时空是和平的?”
沈清棠想了想回答:“这要分怎么看。在我的国家,所有的人都觉得世界很和平。我们自己的国家国泰民安,兵力强盛,敢打我们国家的绝无仅有。
要是用上帝视角看全球的话……大概如你所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一些强大的国家为了掠夺资源就会攻打小的国家。
大国之间也有争斗,只是不像现在这么野蛮,只靠武力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