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带着截然不同的节奏:每一次心跳,都在重塑薄膜结构。
“所以你杀了那么多战士?”
他问,“为了不让别人找到门后坐标?”
“我救了他们。”
贤者声音平静,“无知是最后的仁慈。”
“放屁!”
雷煌怒吼,蓝白电光自右臂炸开,却不再外溢,而是沿着地面灵骨脉络奔涌向前,“艾德琳用命换来的坐标,老子要亲自走完!
你拦不住我!”
贤者未动,只将权杖收回胸前,绿渍已爬至颈部,与艾德琳动力甲腐蚀痕迹完全一致。
这一刻,雷煌看清了。
不是巧合。
是实验。
是同一个地方,同一组数据,两种失败品之间的共鸣。
“你怕的不是混沌。”
雷煌声音低沉下来,像伏尔康血脉在骨髓里低语,“你怕的是有人揭开你们当年到底干了什么。”
贤者终于动容。
不是表情变化,而是装甲缝隙中渗出更多绿渍,仿佛体内某种封印正在松动。
“最终行动即将启动。”
他说,“这不是威胁,是通知。”
雷煌没问什么是“最终行动”
。
他只知道一件事:右臂薄膜吸收完最后一丝灵族尘埃后,表面浮现出新的纹路——不再是机械教符文,也不是灵骨科技标记,而是一种从未见过的、仿佛由基因链扭曲而成的螺旋刻痕。
那是伏尔康原体的烙印。
不是赐予,是觉醒。
贤者转身,金色相位装甲在晶体洼地中投下长长的影子,影子里没有光,只有死寂般的寂静。
雷煌没追。
他蹲下身,手指拂过贤者站立处残留的能量痕迹,触感冰冷,带着一丝熟悉的甜腥。
指尖沾上一点绿渍。
像血,又不像血。
像泪,却毫无温度。
他把它抹在左肩旧疤上。
疤痕微微烫,不是痛,是一种近乎禅机的顿悟:
有些战斗,不在拳脚之间。
而在谁先看穿谁的谎言。
贤者走出十步,忽然停下。
“你会后悔的。”
他说。
雷煌咧嘴一笑,嘴角裂开渗血,却不疼。
“老子现在就想让你后悔。”
贤者未回头,只抬起右手,掌心浮现金色符文——那是机械教最高禁忌之一:【湮灭协议】的启动标识。
雷煌右臂薄膜猛然绷紧,螺旋刻痕亮至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皮肤喷薄而出。
贤者的手停在半空。
风再次吹起,卷起沙粒打在装甲上出细碎爆鸣。
雷煌没动。
贤者也没动。
直到贤者的手缓缓放下,符文消散。
“不是现在。”
他说,“但很快。”
他继续前行,身影逐渐融入沙暴边缘的灰雾。
雷煌仍跪在地上,左手按着晶体地面,右臂薄膜因能量过载而微微颤动,裂纹重新浮现。
这一次,血不再流出。
疤痕干涸如枯井。
他低头看,薄膜表面裂纹正缓缓愈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