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登斯将纳吉尼抱的更紧了,仿佛要将她揉碎,嵌入自己的骨血里。
他将脸深深埋进纳吉尼带着奇异冷香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属于“人类”
纳吉尼的气息。
纳吉尼被他勒得有些疼。
她轻声嗔怪,"
轻点你勒得我喘不过气了。
"
这话让克雷登斯慌忙松劲,却又舍不得完全放开,最后变成小心翼翼环住腰肢的姿势。
纳吉尼被他这般手足无措的模样逗笑,眼角还挂着泪珠:"
我能感觉到阳光的温度,能听见你心跳,能这样抱着你……真好。
"
这些对于常人而言最平凡不过的感知,对她而言却无比珍贵。
作为蛇类蛰伏在阴暗角落的岁月里,她最大的奢望不过是能再用双腿站立,再唤一次他的名字。
"
你看。
"
她突然孩子气地踮起脚尖,梢扫过他鼻尖,"
我现在比你高了。
"
墨绿旗袍下摆随着动作漾开波纹,露出白皙脚踝。
克雷登斯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般凝在她脸上。
曾经只能在梦境中拼凑的容颜此刻近在咫尺。
他喉结滚动数次,才挤出沙哑的赞美:"
你很美比我在马戏团偷看的时装画报里的模特还要美。
"
"
傻子。
"
纳吉尼用指腹拭去他眼角的湿润,"
你也是啊,是我见过的,最英俊的男孩。
"
她没有犹豫直接吻了上去。
当双唇相触的瞬间,窗外恰好传来庆典的钟声。
这个跨越半个世纪的吻,带着泪水的咸涩。
"
哼!
"
一声清晰无比、带着十足十娇嗔与不满的冷哼,打破了这过分甜腻的二人世界。
伏地魔抱臂倚在坩埚旁,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我很不爽”
四个大字。
怎么说在阿尔巴尼亚森林里,她和纳吉尼也是相互陪伴,度过那段最艰难、最落魄岁月。
现在倒好,这小没良心的,从开始到现在,看都没看她一眼。
眼里就只有那个傻大个默然者,把她这个曾经的“主人”
、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可是很吃味的呢。
"
需要我提醒二位,这间屋子里还有三个大活人吗?"
她危险地眯起眼,"
尤其是某条小白眼蛇,是不是该先给老熟人打个招呼?"
纳吉尼触电般从克雷登斯怀里弹开。
待看清说话之人的形貌,她先是困惑地偏头。
伏地魔的这副形象还是她第一次见。
但是……气味不会变。
纳吉尼的眼睛闪过一丝狡黠,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扑过去。
她就像以前还是蛇身时那样,极其自然的攀附在了伏地魔的手臂上。
"
主人?!
您怎么变成变成大美人了!
人家……可是很想你呢"
伏地魔美眸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