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起她刚才的动作,我还有些忍俊不禁,笑道:“你知道吗,你刚才翻身下床的动作太熟练了,就像......像一只猢狲似的。”
童欣一脸愠怒,扬手就准备向我打过来。
却看见我有伤在身,手停在了半空中,最后只是哼了一声。
我一把握住她准备收回去的手,放轻了声音对她说道:“上来吧,不会有人来了。”
“你刚才也是这么说的。”
“这次真不会了,你要不信就去把病房门反锁了。”
我们这是单人病房,就跟酒店房间似的,是可以从里面反锁的。
童欣却摇摇头说:“不了吧,万一护士要来查看什么,不太方便了。”
我以为她要拒绝上来,可下一刻,她便脱掉了鞋子躺了上来,重新蜷缩到我的怀里。
嘴里还自言自语似的说道:“管他呢,咱们又不犯法,这病床也够宽。”
好一句自我安慰,我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又重新轻轻的搂着她。
病房里再次安静下来,月光重新洒在床单上,却再也找不回刚才那份安宁。
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却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隔膜挡在外面。
我的心绪依旧纷杂,我很想弄清楚,到底是谁在针对我。